心里再次苦笑了一句后,莫昊天隨即把這個猜測告訴了君權神授,不過他并沒有提這一切是他早就知道的,只說了是偶然得知凌霄蠻有這種奇效。
“原來如此,難怪燹王你當時會留了風谷來客一命,更對他下了種靈之術,如果凌霄蠻真有這種奇效的話,那圣扉之樹和險磡就有救了,但這樣的話,風谷來客恐怕必死無疑了,這樣做會不會······”
君權神授,此刻或者說圣痕者更為恰當,雖然很高興,但言語之間對犧牲別人生命的做法還是有些顧慮和抵觸。
“就算我們不這樣做,風谷來客體內的那股無法化消的怨氣在日積月累之下也會要了他的命,用一個人的命,換來一個國度的存續,很值得。”莫昊天寬慰了一句,他知道綺寮怨有辦法,但他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掃興的話。
到了現在,莫昊天也顧不得這樣的行為會不會引起圣痕者的懷疑了,也許圣痕者已經察覺到了‘燹王’的異常,甚至更有可能在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察覺到了。
總之,瞞了這么久,莫昊天也覺得很累,如果圣痕者真要采取行動,他也只好帶著崩玉重新開始白手起家了。
其實他也曾想過不去尋找凌霄蠻,那彩綠險磡肯定在三個月之后就徹底玩完,到時候圣痕者也會跟著死亡,他就徹底自由了,但每每想到此處,他就覺得很可惜。
畢竟在前世看劇時,他最喜歡的男性人物除了燹王之外,就是冷酷的圣痕者了,讓他看著后者死,乃至坐視整個彩綠險磡滅亡,實在過于扎心。
“唉!”君權神授沒有對莫昊天所說的話予以回應,只是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莫昊天見狀,壓下心中矛盾難平的思緒,轉移了話題,“風谷來客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河圖的情況怎么樣了?”
“那頭龍馬每天都呆在綠地草原上無聊的噴火,如果不是南風他們以搬出燹王你的名字,只怕不用等太久,整個彩綠險磡都要被燒成一片焦土了。”
“嗯雖是神獸,但終歸擺脫不了獸性,讓臨界把它牽上殿來,我需要帶它外出去辦一件事。”想到不久之后素還真就會受到指引前往怪販妖市,莫昊天也不欲浪費時間,決定先行一步,別的他可以不在意,但那樣東西他卻是必須親手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