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意外,這世上很少有什么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小小的吹了一個牛皮后,莫昊天目光聚在了海螺之上,龍戩此刻的反應(yīng)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龍戩想漫天要價,莫昊天又豈會讓他輕易如愿,俗話說的好,羊毛出在羊身上,掀了龍戩的老底,談判的主動權(quán)自然而然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你既然來這里討取天紅珠草,必是有一個對你非常重要的人在酆都徘徊,即便你知道我的身份,也不能免付代價。”
身為怪販妖市曾經(jīng)的皇族重臣,又經(jīng)過深海千年的封印歲月洗滌,龍戩的心性已被打磨得極其堅韌,因此震驚的情緒很快便被強(qiáng)行壓了下去。
但只可惜,他有一點猜錯了,莫昊天來到這里討取天紅珠草,并非是現(xiàn)在急需此物救人,而是以防未來之不測。
“龍戩,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方才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玩笑之中,亦有正經(jīng)之語啊。”
“嗯?”二度聞聽此語,龍戩不由得回想方才莫昊天那句飽含威脅之意的‘玩笑話’,“我的自由和性命···”
“不錯!”
莫昊天神情一肅,海中氣氛一瞬變得緊張起來,“我用你自己的自由和性命,來換取你手中所有的天紅珠草。”
“說清楚!”
龍戩沉聲說道,他又不是剛?cè)虢男∧贻p,豈會被眼前之人輕易忽悠。
莫昊天知道龍戩的心理防線已然出現(xiàn)了缺口,自信悠閑的笑道“我知道這無盡歲月以來,你心心念念都想回到妖市復(fù)仇,但是你想解除周身這八道血烙封印,陰冥八盅是不可缺少之物,而恰好我就知道陰冥八盅在何處。”
“我不知道什么是陰冥八盅,它是否真能解開血烙咒封印,也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
“你的懷疑很正常,但陰冥八盅與你另一個,或者說另兩個關(guān)系極其親密的人卻分不開,只有將陰冥八盅拿到手,你們才能現(xiàn)世。”
龍戩不信,莫昊天也能理解,畢竟要是雙方處境互換,他也不會信。
“是誰?”龍戩再度發(fā)問。
“赮畢缽羅···噢,抱歉,準(zhǔn)確來說是你的兩個侄兒龍霞與龍赮。”
莫昊天半道改口,要從龍戩手里拿到天紅珠草,除了威脅之外,親情的羈絆也是少不來滴。
“霞兒還活著?”
赮畢缽羅是龍戩親自救活的,此刻他所問,自然只能是那個龍霞了。
“龍霞離開妖市后,入了佛門,在很久之前就得道圓寂了,龍赮現(xiàn)在深處末法廣漠,正準(zhǔn)備承接他哥哥未完的使命,而陰冥八盅就是讓他能夠再度踏入塵世的關(guān)鍵,當(dāng)然,它也是你能破開封印的關(guān)鍵。”
為了取信龍戩,莫昊天也不吝告知他一些真實的消息,反正這在苦境也并非啥大秘密。
“我姑且可以相信你剛剛所說的,但性命之危又從何談起?”
龍戩沉默了一會,莫昊天剛剛話中所透露出的信息,著實不假,尤其是關(guān)于赮畢缽羅和他之間的叔侄關(guān)系,那更是又只有他自個人清楚,因此由不得他不信。
莫昊天淡淡的看了一眼巨型海螺,口中緩緩四字,“鈷琉金封!”
猝聞鈷琉金封一詞,龍戩靈魂深處頓生一股濃厚的恐懼之感,似乎是想起了久遠(yuǎn)之前所經(jīng)歷的臨死一幕。
“龍戩,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愿意第二次遭受石化之痛吧。”
莫昊天雖沒有被石封的經(jīng)歷,但想來是極其痛苦的,否則前世劇中龍戩也不會過了那么久,心中還在恐懼,更是非逼得金甌天朝將整座礦脈炸毀。
“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石化與否,又有何種不同。”
雖然恐懼,但龍戩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淡淡的說道。
“你現(xiàn)在當(dāng)然無須害怕,但破封之后,你將變成什么形態(tài),想必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