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莫昊天估想,得不到及時治療的岱靈思很快就咽下了最后一口不甘的氣。
而一旁的縹緲月親眼目睹同門后輩亡于眼前,心中頓時又怒又悲。
“哼,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紅臉耀明珠,絳唇含白玉,明明該是一副美人絕色,但此刻的縹緲月卻是語帶恨意,面挾怒氣。
“哈,那你就努力的活著,期待孤有那一天吧。”
莫昊天不以為意地哂笑了一聲,無敵信念種于心底,讓他早已對未來無所畏懼。
他也知曉武林中還有很多很多高手沒有現(xiàn)世,但可惜的是,沒有人能像他一樣,具有無限的成長性。
最后的贏家,只會是他!
“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離開吧!”
隨著時間推移,縹緲月感覺到身上的那股強(qiáng)力電流正在快速褪去,體內(nèi)元功也隨之運(yùn)行無礙,當(dāng)即站起來身來說道,不過飽含屈辱的‘侍女’二字卻仍舊難以啟齒。
更重要的是,縹緲月也擔(dān)心卻塵思兩人再來曇華無盛,若是正面遇上,到時候必定又是一番激戰(zhàn)。
盡管各自歸還了靈元,但方才之?dāng)。屗靼祝幢闳斯αΥ笤觯峙乱矝]有幾分勝算。
莫昊天撇了一眼神情復(fù)雜的縹緲月后,目光便移向了遙遠(yuǎn)天際,“孤的目的這才要開始吶,何必著急呢。”
“你!果然還是不愿意放過卻塵思和小道。”
見莫昊天沒有絲毫退走之意,縹緲月臉色驟然一變,誤以為莫昊天留在這里是為了守株待兔。
念及此,縹緲月藏于袖中的柔荑悄悄凝元,一道極其隱晦的靈光破空而去。
莫昊天的注意力雖然放于遠(yuǎn)方,但縹緲月的小動作也瞞不了他,不過,他也是故意裝作沒有察覺,因?yàn)檫@種行為,不僅不能讓卻塵思兩人知危而退,反而還會讓他們更快來到曇華無盛。
···
就在莫昊天踏足曇華無盛之時,欲阻雙王決戰(zhàn)的素還真匆匆來到紅冕大殿,環(huán)顧四周,卻是不見鬼方赤命人影。
“赤命不在”低喃自語一句,隨即,素還真望向了殿中的氐首赨夢和赯子虛澹,“敢問二位,赤王現(xiàn)在何處,素某有要事與他相商。”
“王帶著赑風(fēng)隼前往魔婆之淚了。”氐首赨夢冷漠地回道。
“多謝!”
得知赤命行蹤,素還真欠了欠身,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朝著魔婆之淚疾疾而去。
同一時間,魔婆之淚海邊,一道梟狂赤影拖著一個怨恨之人來到。
海浪濤涌依舊,好似生命逐漸消逝的淚,更似昔日友情散化成煙的淚,握刀的手,無比堅(jiān)定,卻又在微微顫抖。
“赑風(fēng)隼,燹王說我心有執(zhí)念,我思來想去,你就是糾纏我累世的執(zhí)念,今日,我赤命就要了斷這份情仇!”
鬼方赤命轉(zhuǎn)身一震,拴在赑風(fēng)隼脖子上的鐵鏈登時寸寸繃斷,“我曾在夢中殺過你無數(shù)次,但每一次臨陣,我總會躊躇猶豫,今天我便給你一次機(jī)會,赑風(fēng)隼,只要你立下重誓,至死不再反叛我,我就饒你一命,并且讓你跟在我的身邊!”
“鬼方赤命!當(dāng)初是我讓你脫離妖市賤籍,也是我將你帶到新月城,提拔你,給你官位,但為何到最后,你要成為我的阻礙,甚至,你還刻意讓我在平朔王面前出錯,官位被黜,而你,卻成了王!”
長時間的束縛以及元功被禁,讓赑風(fēng)隼的身體羸弱不堪,但此刻,飽含怨恨的話語卻是聲聲震耳,鏗鏘有力。
“哈,咱們兩人都有夢,但王位只有一個!”鬼方赤命血斬輕輕一揮,赑風(fēng)隼臉上登時被劃出一道指長血痕,“看來你是不愿臣服在我腳下了,那下一刀,你說我該落在何處呢?”
“是這里嗎!”
說著,鬼方赤血斬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