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重重遴選,必有過人之處,難道還避不過些許危險?”
“唉!”只見別離禪頗為無奈地搖搖頭,嘆道“話雖如此,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吶。”
“講這么多,你包庇的意圖太明顯了!”
“上君,請平心靜氣再聽我一言”
不等別離禪繼續(xù)解釋,鈞天上君便打斷道“要什么平心靜氣,我還聽說涉足卻塵思已經(jīng)被異識感染,可見一際云川內(nèi)部極有可能早就被邪惡滲透,私吞本源一事,未必是假。”
“上君,佛門清譽,還望你慎言!”別離禪故作不悅的冷冷說道。
“難道不是嗎?有膽你就把卻塵思叫出來,當(dāng)面驗明其身!”
“別離禪好友,我也想一見貴門佛友。”思及‘鶴白丁’透露的訊息,心系縹緲月狀況的祿名封也額不再保持沉默。
“這”
“支支吾吾,你不會想說卻塵思恰好不在吧。”鈞天上君斜視一眼,哼道。
“抱歉,卻塵思此刻的確不在一際云川。”別離禪欠了欠身,一臉歉意地回道。
“哼,真是豈有此理,三教本源不交也就罷了,請銜令者現(xiàn)身也不愿意,現(xiàn)在又包庇卻塵思,佛門真當(dāng)儒道是好欺負的嗎!”
鈞天上君語一沉,周身真氣鼓蕩,一股凜冽的氣勢橫掃而出,驚起滿池秋水乍生波瀾。
莫昊天見狀,笑道“閣下不要誤會,讓卻塵思出來,并非是要對他不利,如果他當(dāng)真受到邪魔侵擾,我等集思廣益,或許能找出解決之法。”
“但他此刻真的不在,貧僧只能說一聲抱歉了。”別離禪配合地搖了搖頭。
“哼,鶴白丁,既然他們執(zhí)意包庇,你也不必這么客氣。”
鈞天上君說著,目光狠狠地看向別離禪,“無上崇真只為一個真相,無論是本源和銜令者,還是卻塵思,我們都可以給你們一點時間去找,如果一際云川還想保住佛門清譽,就別再猶豫,趕緊將人找來,否則哼,言盡于此,請!”
說完,崇真三誓拂袖而去。
莫昊天看了一眼別離禪,又看了一眼祿名封,頷首道“看來三誓是動真火了,我先去安撫一下,暫別。”
待莫昊天也離開后,別離禪看向祿名封,問道“好友的意思呢?”
祿名封沉默了片刻,回道“三教之間若是能免去爭執(zhí),自是最好,但事關(guān)重大,若風(fēng)聲不止,互相猜疑,對三教也是一種傷害。”
“嗯”別離禪輕吟一聲,“好友的意思我明白了,此事我會轉(zhuǎn)告云川眾人,至于卻塵思”
說著,別離禪目中劃過一抹精光,“他之前確實曾回來向我詢問過有關(guān)異識的事,但看他言談舉止,并不像有被感染的跡象,希望好友在這件事上能幫忙勸說一下崇真三誓,勿要波及無辜。”
“此事待我尋回縹緲月再說吧,好友,請。”
欠了欠身,祿名封與冀九方也隨即離去,一際云川外頓時只剩下了別離禪一人。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別離禪暗暗想道“我才讓卻塵思聯(lián)想到三教本源,想不到鶴白丁此人就為我打開了儒道的缺口,如此一來,不僅替我省了不少力,而且還降低了我身份暴露的風(fēng)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