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昊天本體、化身同時出動之際,遠(yuǎn)離武林風(fēng)波的云深不知處內(nèi),御清絕正以伏羲琴音為君海棠壓制體內(nèi)的噬心異蟲,卻是收效甚微。
黯翼飛宵或許實力不怎么樣,但異蟲之元本身具備的異境邪力,以及攜帶的致命瘧毒卻是非同小可,縱使伏羲神天響極為不凡,可藥不對癥之下,亦是只能治標(biāo),而不能治本。
“清絕,你不用再白白為我耗費(fèi)元功了。”
此時的君海棠,絕美的臉龐上滿是蒼白病態(tài),聲音微弱,顯然,異蟲之元不僅對她的萬毒身造成了巨大傷害,更在逐漸吞噬她的生命力。
“我不會讓你出事!”盡管對君海棠的所作所為感到無比憤怒,但情劫加身,兩人又曾有肌膚之親,御清絕凜凜一語說完,竟是不顧體內(nèi)伏羲剛勁反噬,頓時元功再提三分。
隨著真氣強(qiáng)催不斷,御清絕悶哼一聲,一抹鮮紅緩緩從嘴角溢出。
受到至極清正的琴音壓制,君海棠體內(nèi)異蟲難以繼續(xù)突破阻礙,暫時沉寂了下去,隨即,君海棠蒼白的臉色稍稍紅潤,但整個人看起來仍舊很是虛弱萎靡。
“咳咳”
眼見君海棠氣息漸穩(wěn),御清絕這才停下了動作,趁著咳嗽的時候擦去嘴角鮮血,然后問道“我知你擅長用毒,難道連你也不知道此毒該如何解決嗎?”
“我體內(nèi)的毒蟲詭異非常,不曾在苦境見過。”君海棠搖了搖頭,說道“而且此蟲并非全靠毒性起作用,它依附在我的經(jīng)脈之上,更以我的血液為生,除非將之殺死取出,否則再多的外力都是做無用功。”
“竟如此難纏,嗯”御清絕臉露凝重,沉吟一聲后,說道“但世上沒有解不了的毒,我想你對此應(yīng)也不會毫無頭緒?有什么難處,就直說吧。”
“清絕,果然還是只有你最了解海棠啊。”君海棠這一刻再度嫵媚起來,而且配上虛弱的嬌軀,更令人心生憐愛。
“說正事!”御清絕臉色一板,渾身流露出正人君子的風(fēng)范,同時身體半轉(zhuǎn),讓君海棠不安分的手掌一下落空。
“可我沒力氣了。”
“你”見君海棠搖搖欲倒,御清絕心中雖明知這是君海棠故意裝出來的,但為了盡快步入正題,只好紅著臉上前兩步,將她扶住,隨即冷冷道“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
“當(dāng)然。”
只見君海棠嬌笑著順勢一個翻身,整個人都撲入了御清絕的懷中,吐氣如蘭道“許久之前,我曾在武林極西之地的一處雪原上碰到過一只千年冰蠶,只要你為我找來此物,我便能以冰蠶寒力將體內(nèi)異蟲冰封,然后逼出。”
“蠶命本就短暫,千年冰蠶更是世上罕見,碰上如此奇物卻不帶走,看來此蠶不易獲取。”知道懷中之人是一個貪婪之輩,御清絕頓時明白,這必然是君海棠自己無法捕獲,否則絕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提起。
“清絕真是聰明。”君海棠嫵媚一笑,隨即往御清絕懷中拱了一拱,這才接著說道“只因海棠當(dāng)時還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縱使有心,卻是無力。”
不理會君海棠的矯情,御清絕皺眉問道“但畢竟時隔久遠(yuǎn),萬一冰蠶已不在那處雪原,豈非白白浪費(fèi)時間?”
“這一點(diǎn)倒是無須擔(dān)心。”談到關(guān)鍵之處,君海棠也不再作怪,鄭重說道“冰蠶一生只會生活在同一個地方,每過百年才會從地底冰層中出來蛻化一次,而且那處雪原位置十分偏僻,罕有人跡,因此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極低。”
“那就好,事不宜遲,我這便出發(fā)。”
知道了解傷之法,御清絕也不欲耽擱時間,就在他正欲動身之刻,一封書信破空飛入,上面的內(nèi)容讓他神情猛然劇變。
“清絕,是何人來信?”
看著御清絕一臉焦急與憤怒的將手中信件崩成粉碎,君海棠好奇問道。
“與你無關(guān),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