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挑撥是非者,素某懷疑道樸沖隱無為或許已被他蒙蔽,現(xiàn)今最穩(wěn)妥的辦法,恐怕只有從儒門銜令隱春秋方面著手。”
“貧僧明白你的意思了。”
龍象如意天輕吟一聲,看向曼殊師力與寂照神變,“便請兩位佛友帶素賢人去找卻塵思吧,想必他此刻應(yīng)正和皓足縹緲月在一起。”
“多謝龍象大師,素某先行告退。”
而在素還真隨著曼殊師力兩人離開剎那洞天之后,赮畢缽羅也說道“我尚有他事要處理,也告辭了。”
“十佛請留步!”龍象如意天忽然喊道。
“嗯?”赮畢缽羅疑惑轉(zhuǎn)身,“還有何事?”
“十佛,現(xiàn)今你身系佛門銜令之責(zé),單獨(dú)外出,只怕會有危險(xiǎn),不如留在一際云川,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多謝關(guān)心,但赮畢缽羅有自己的路要走,請。”
縱使失去了菩提長幾,赮畢缽羅仍舊無懼前路艱險(xiǎn),堅(jiān)定的背影,很快便消失不見。
望著赮畢缽羅離開的背影,龍象如意天無奈地?fù)u了搖頭,隨即打起了精神,暗暗想道“我也該動身去通知儒道兩派別離禪身份一事,以及商議暫緩對不動城之人的審判。”
······
而在同一時間,化身三人也從天放山返回了無上崇真。
此刻,莊嚴(yán)的大殿之上,人影匯聚。
“什么!好友,你說你是被佛門與不動城聯(lián)手打傷的?這是怎么一回事?”
祿名封看著一臉蒼白、身上更帶著斑斑血跡的別離禪,詫異問道。
“罪過啊,罪過。”別離禪雙手合十,低著頭,神情一片苦澀。
一旁的化身與沖隱無為看著別離禪賣弄演技,反應(yīng)各自不同,但臉上都沒有露出絲毫異樣。
“哀嘆無益,將詳細(xì)的情況說明吧。”隱春秋掃了一眼面前的別離禪,負(fù)手開口,語氣非常冰冷,畢竟流書天闕的覆滅與不動城有直接關(guān)系,而佛門與其之間的嫌隙也未洗清,他自是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具體的情況我亦不知,在我返回云川之時,恰好撞見兩名不動城之人從內(nèi)中走出,隨后便遭到他們的圍殺,其后龍象如意天更現(xiàn)身對我出手,雖僥幸逃得一命,但也負(fù)傷沉重。”
說著,別離禪連續(xù)咳嗽幾聲,臉色更加蒼白。
“嗯你的身上確實(shí)殘留著三股不同的招式余息。”祿名封一步踏前,抬掌印在別離禪背后,替其壓制住傷勢后,接著說道“而且出手之人似乎招招意在取你性命,所幸好友功體深厚,否則若再遲一會兒,只怕將有性命之危。”
“哼,佛門果真飽藏禍心!”
這時,一旁的鈞天上君冷哼一聲,罵道“他們肯定是知道十佛拿不出本源,又怕咱們聯(lián)手問罪,就想找不動城作為援手,卻沒想到被自家人當(dāng)場撞見,便起了殺人滅口之心!”
此刻,鈞天上君聯(lián)系起這段時日以來的所見所聞,頓時覺得自己的猜測已經(jīng)無比接近了真相。
在此期間,化身默不作聲,并沒有去糾正鈞天的猜測。
經(jīng)過諸般計(jì)劃,逐步加深三教之間的矛盾,此刻已見成效,素還真以為揭破別離禪的身份就能扳回局面,殊不知現(xiàn)今的儒釋道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從前那般互相信任的時候。
而化身也明白素還真或許并未期冀著如此簡單就讓三教重歸于好,多半是想借此契機(jī)消去佛門對不動城的敵意,然后救出刀猿劍狼。
“素還真吶,你還是真是會抓機(jī)會,不過你又能改變什么呢?”
心中暗自輕笑一聲,化身眼底閃過一抹幽深的殺意。
他明白,在別離禪身份敗露之后,接下來佛門必會有人前來找沖隱無為與隱春秋商談,而這個人也大概率就是龍象如意天。
而在原劇中,龍象如意天死于沖隱無為之手,由此導(dǎo)致了儒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