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蓬先生!”
看到副體出現(xiàn),一線生語中充滿了驚喜意外。
“嗯?這位朋友,我們見過嗎,為何你會知道在下的名字?”看著以本來面目示人的一線生,副體‘好奇’問道。
“呃...這...”
一線生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剛才一時太過激動,喊漏了嘴,這下連個借口都不好找。
好在赮畢缽羅很快為一線生解了圍:“閣下就是一線生所說的云海一過客·飛蓬?”
“不錯,正是在下。”副體坦然承認(rèn)道。
“嗯...”出于對不動誠的信任,赮畢缽羅并未懷疑,徑直問道:“那閣下知道該怎么讓云川眾人回到苦境嗎?”
“方法嘛我倒是知道,但卻無能為力。”
“嗯?閣下此言何解?”
迎著赮畢缽羅疑惑的目光,副體開口解釋起來:“要想讓云川眾人回到苦境,需以血親之力為引,但在下并不會相關(guān)的術(shù)法,抱歉。”
“原來是這樣,那此事很好解決,陰陽婆和符水靈正好就擅長卜算靈符之道,此事可請她們協(xié)助。”聽完副體的解釋,一線生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看來一際云川眾人確實佛緣深厚,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動身吧。”
對于陰陽婆,副體也有心一見,倒不是他垂涎陰陽婆的美色,而是...
總之,副體覺得這一趟還是得去的。
就在副體三人前往天涯半窟的同時。
縱橫峰下的竹林之中,無明一刀齋雙眼緊閉,細(xì)細(xì)感受著迎面撲來的微風(fēng)。
這時,一雙輕緩腳步踏入。
來者正是縱橫子。
“你回來了。”腳步雖輕,但一刀齋仍馬上察覺了出來,隨即睜開眼,淡淡問道:“咱們接下來的下一步,是什么?”
聽得此言,縱橫子目中劃過一抹復(fù)雜,卻是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道:“一刀齋,你來中原多久了?”
“忘了。”
“但你卻忘不了東瀛家園的那片竹林,就如同此處一般。”不等一刀齋說什么,縱橫子便緊接著說道:“如果我讓你現(xiàn)在回東瀛呢?”
“嗯?為什么?”一刀齋的語氣突然有了些許變化。
“不為什么。”縱橫子搖了搖頭,單手背后,“只是想放你自由罷了。”
卻見一刀齋怒氣沖沖地背過身,冷冷說道:“不行,一刀齋一言一重,武者守信的傲骨,我還有!”
“你不想回去報仇?不想回去看看你的故園與亡兄?”
見縱橫子提起這些,一刀齋的臉色不禁復(fù)雜起來,但轉(zhuǎn)眼又變得堅定,“想,但言而無信,一刀齋做不到。在還未悟出紅葉一先,還未打敗你之前,我絕不回東瀛!”
“那如果我說,讓你忘了紅葉一先,忘了縱橫子呢?”
“你是在侮辱我!”一刀齋悶聲說道,語氣難掩憤怒。
“傻子!”縱橫子慨然長嘆一聲,隨即繼續(xù)說道:“我早該知道你是個傻子!”
“除了我,你現(xiàn)在還能相信誰呢?說吧,我下一步的任務(wù)!”
接連的損兵折將,讓一刀齋很清楚縱橫子此時已無人可用,除了他,即便連天十三覺也不夠資格。
只見縱橫子沉默了許久,這才緩緩?fù)碌溃骸斑@個任務(wù),很艱難!”
“哼,我就喜歡艱難的任務(wù)!”一刀齋哼聲說道,他從不怕挑戰(zhàn),更不會拒絕挑戰(zhàn)。
感受到一刀齋的決心,縱橫子再度恢復(fù)平靜,淡淡道:“從此刻起,成為神機!”
“可以。”一刀齋捋了捋頭發(fā),抬頭看向縱橫子:“交出湛然留機,要演,就要演得逼真,交劍吧!”
目光一對,縱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