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賣酒嗎？不陪我們喝兩杯，怎么知道酒好不好喝啊？”男人油膩的聲音令人作嘔，但是她們倆是來賺錢的，秉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不能表現出不滿。

“哦，試喝是吧？您稍等，我給您倒酒。”丁豆蔻掙脫開那個男人的手掌，起身開始倒酒。

“先生，您嘗嘗，我們這酒是20年前……”

不等丁豆蔻說完，那個男人伸手在丁豆蔻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道“坐過來！”

“啊？什么？”丁豆蔻被那個男人的舉動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坐爺腿上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右手還抱著一個女人，竟然對丁豆蔻說出這種話……

言粟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好像不是什么正經地方！

“老二，你別嚇著人小姑娘，一看就是新來的，你不正喜歡這樣的嗎？”

“就是，兇什么，待會兒有的是機會兇……嘿嘿嘿。”

周圍的男人也紛紛開口，說著話，也笑得猥瑣。

“都來這兒了，還矜持什么？跟爺裝呢？”說著，那個男人伸手去拉丁豆蔻，被丁豆蔻避開。

“曹老板，你沒發現后面那個妞，更正啊？”

于是，一屋子男人的目光都轉移到言粟身上。

而此刻的言粟，早已經看破了這其中的玄機，這根本不是什么正經兼職，而是……

言粟掩去臉上的厭惡，在眾人目光中，淡然笑了笑，端起酒杯，邊走邊說“曹老板，玩了一晚上，不光上嘴巴渴了吧？”

那個男人見言粟竟然還知道他姓什么，也確實身材樣貌都更好，放過了丁豆蔻，把實現粘在了言粟身上。

“這么好的酒，只是喝就浪費了，臉和脖子也來點？”言粟說著，一杯酒直接潑在了曹老板臉上。

昏黃的燈光下，酒水順著肥肉橫生的臉頰緩緩流淌下來……

“啊……”丁豆蔻沒想到言粟這么剛，連忙過來拉著言粟。

“你干嘛？”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把她們倆抓起來！”有人一聲令下，“曹老板，我帶你先去洗把臉，回來收拾她們！”

兩個像是保鏢一樣的男人走過來，把言粟和丁豆蔻的手腕緊緊扼住，讓她們無法動彈。

“完蛋了，言粟，我們得罪了曹老板……領班說他是得罪不起的……都怪我，唉！”丁豆蔻自責地和言粟耳語道。

“怕什么？這種人就是自以為有錢了不起，他做這種勾當，還敢送我們去警察局不成？去了也是他吃虧！”言粟仔細地分析道。

丁豆蔻似懂非懂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

沒過一會兒，曹老板洗好臉從衛生間出來了，頂著啤酒肚走到言粟面前。

“敢用酒潑我，你是頭一個。”

“咋了？頒獎啊？用不著。”言粟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看他，畢竟……丑是真的丑。

曹老板會心一笑，道“道個歉，然后你倆一起陪我玩一晚，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