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唐武穿著一身便裝,用水抹了一把頭發(fā),便匆匆出門。
剛走到樓下,身后傳來卡特曼的大喊“嘿,唐!接著!”
唐武一伸手,握住了卡特曼扔過來的眼鏡盒。
“別給我弄壞了,沒有它我以后出不了門!”
“放心吧!壞了的話我賠你十個!”
唐武取出眼鏡盒里的阿瑪尼,放在了鼻梁上。
很難想象到卡特曼這個死肥宅會有這樣一幅上檔次的墨鏡,據(jù)他所說,由于常年面對屏幕,所以雙眼很怕太陽光。
當然,這個肥宅除了特殊情況以外,是不會在有太陽光的時候出門的。特殊情況是指火山,地震,或者,外星人來襲!
“咣當”一聲,車門從外被人拉開,一個穿著棕褐色風衣的女孩踩著一雙白色運動鞋鉆進了副駕駛。
“開車。”唐武雖看不到卡里卡里下的眼神,卻能聽到周好好冷冰冰的聲音。
“那個安全帶。”唐武提醒道。
車子開出社區(qū)后,唐武目視著前方,嘴里說道“早上還沒吃吧,餅干和牛奶在袋子里。”
“我吃過了。”周好好看了一眼玻璃瓶中的玫瑰,把頭歪在一邊開始假寐。
“很愛很愛你,只要讓你,擁有愛情”
劉若英的音樂剛唱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喜歡聽情歌是吧?”周好好自言自語一句。
修長的手指在鍵子上按了幾下后,情歌王子張信哲的聲音在音響中響起。
“怎么忍心讓你受折磨,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歌是好歌,唱的也好聽,但唐武怎么聽怎么別扭!
左手扶住方向盤,掃了一眼屏幕后,右手盲摸了幾下按鍵。
“嗯嗯,還是搖滾樂好聽一些。”唐武嘟囔了一聲。
“irry,我不是故意在傷害你”換完歌后,唐武跟著零點樂隊旁若無人地唱了起來。
“irry,我不是故意在傷害你;
irry,那只是愛情中的游戲;
irry,有時我也只是為了某種安慰
請你相信我,說一聲,別誤會。”
唱著唱著,唐武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首歌的名字雖然是唐武想表達的,但是歌詞唱到最后,怎么好像有種越解釋越麻煩的感覺呢?
“呃咱們換一首,換一首。”唐武連忙伸出右手,在鍵盤上亂摸了起來。
周好好鼻子輕哼一聲,“你碰到空調(diào)了!”
“”
“還是聽老歌吧,老歌好聽,有年代感。”
當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在弼馬溫里響起后,唐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出一口氣。
霍洛威學院在倫敦郊區(qū)的艾格鎮(zhèn),占地135英畝。
艾格鎮(zhèn)每十五分就有一班開往倫敦市中心火車站的火車,車程約三十分鐘,與大倫敦區(qū)的聯(lián)系非常便捷。
但周好好喜歡在公交車上觀看沿途的風景,所以很少乘坐火車。
有了唐武這個“司機”后,更用不著去火車站買票了。
每次接送唐武都把車停在霍洛威學院的門口,但這一次唐武下了車,跟在周好好身邊,走進了這哥特式的紅磚建筑群中。
“好好,你學校環(huán)境真好,挺適合約會的啊!”大清早就能看到一旁的園林邊上有對男女在激情熱吻,唐武舔了舔嘴角,羨慕地說道。
“是啊,不知唐大哥想和誰在這里約會。”一路上甜膩的音樂,讓周好好的心情漸好,但還沒有好徹底。
南宮月是她帶到球場的,唐武也是她介紹給兩人認識的,南宮對唐武是一廂情愿的。
這一切周好好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