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也有了幾分壓迫感。
丁堯看著她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余歡沒理會他的糾結,她目光專注地看著里面。
有聲音徐徐傳入余歡的耳中。
傅瑾珩站在趙北硯的身后,語調低沉地開口“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余歡的瞳孔,微微緊縮。
這段時間,她沒有怎么了解過除了婚禮以外的事情,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傅瑾珩口中的詰問從何而來。
然而傅瑾珩這個語氣,讓她覺得不安。
“不想怎么樣,”趙北硯緩緩轉過身,他看著傅瑾珩,眉眼之間的笑意冰冷,不帶一分笑意“余歡愛你,我還能怎么樣?”
“既然不想怎么樣,為什么要登報,為什么送給余歡手鐲?”傅瑾珩的語氣平淡,只是其中摻雜郁氣,叫人心生不適“你一邊向余歡和好,一邊私下做這些根本不能改變什么的事,有什么意義嗎?”
手鐲?所以,這個手鐲真的有一些不尋常。
余歡的手將門把攥得更緊,她的眼神微沉,帶著一點忐忑。
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大概遺漏了一些東西,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沒有意義。你說得對,的確沒有意義。”趙北硯臉上的笑意擴散,帶著一點點病態“我求而不得兩輩子的女孩子,為什么于你而言,不過輕而易舉。就算在余歡篤定你見死不救,執意害死她以后,她還是原諒了你。余歡對你,總是這么寬容,我怎么能甘心呢?”
門外,余歡的表情震驚,瞳孔驟縮。上輩子,什么上輩子?
如果她上輩子就認識了趙北硯,為什么她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人要學會知足。”傅瑾珩的聲音打斷了余歡的胡亂揣測,可是偏偏給了她一個更為致命的答案。
他說“傅盛堯,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余歡傷心,也不想她再被上一輩子的事情困擾,可是這不代表,我會允許你用著趙北硯的皮囊,試圖做出傷害她的事!”
字字句句,清晰入耳。
余歡的眼眶,一瞬間猩紅。
她看見趙北硯的嘴唇張合,笑著說了一些什么,可是她聽不清,似乎在這一瞬間,她喪失了聽覺,一切的聲音,都離她很遠很遠。
她只覺得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雙腿一瞬間痙攣,整個人就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