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終將成為最為親密的人。
美術館的館長似乎是認識傅瑾珩的,他看見二人,從階梯上走了下來。笑著說“先生今天,要帶自己等待的人過來看了嗎?”
館長看起來年紀很大,約莫60的樣子,只是精神矍鑠,身上沒有一絲絲老態。
他朝著傅瑾珩伸出手,語氣很慈和“先生,不知道您身邊漂亮的小姐要怎么稱呼。”
余歡擺手,輕聲道“館長客氣了,你叫我余歡就好了。”
“余歡?”館長笑著,目光柔和“余歡姑娘的父母應該很愛你,這是一個飽含祝福的名字。”
余歡聞言,心頭微微一緊,她低聲道“這真的,是一個被祝福的名字嗎?”
館長臉上的笑容篤定,他點頭,語調確鑿“您不妨相信一下老朽的直覺。”
余歡并不知道這句話中的可信度有多少,但是她還是心存感激,輕聲道“謝謝您的祝福。”
館長搖了搖頭,看向傅瑾珩“我就不打擾二位了,請自便。”
傅瑾珩難得一見的謙和,他垂眸,語調沉著平靜“多謝。”
傅瑾珩牽著余歡的手,走進了這個小小的美術館。
大概是因為規模的問題,館里的藏品并不算多,也沒有什么有名的名家之作。
但是館長的審美極好,美術館里的每一件作品,要不具有十分強烈的個人特色,要不就是立意極其深遠。
余歡認真地看著每一幅畫。
而從始至終,傅瑾珩的目光都只是落在她的臉上。
這樣專注的視線,余歡很快就感知了。
她壓低聲音,緩緩道“你看我做什么?看畫啊。”
“我想看你。”他說得平靜,并不是什么情話之類的,余歡聽得出,這只是純粹的喜歡而已。
她的臉頰發燙,到底還是有些害羞。
而傅瑾珩卻將目光放在了展覽的畫作上,輕聲道“不要分心,好好看。”
兩個人從展區的一直看到了三樓的陳列室。
余歡看完了所有展品,道“那么我們回去吧?”
傅瑾珩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拉住了她的手。
余歡愣了愣,她任由傅瑾珩拉著自己,走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門前,沒有掙扎。
“這是什么地方?”余歡好奇地問。
“推開門看看。”似是蠱惑。
余歡想,這才是傅瑾珩今天帶自己來這里的用意吧。
她抿了抿唇,還是聽從了他,緩緩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