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意。
他輕而易舉地松開她的睡袍。
余歡并不喜歡這樣的受制于人,她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墒歉佃駜A身,鼻尖劃過她的脖頸。
狎昵到了極點。
余歡忍不住咬住下唇。
“如果我沒有去陽臺,你是不是沒有打算告訴我,趙北硯在那里?”他不動聲色地問,卻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在她的脖頸上留下痕跡。
“余歡,你不是身手很好嗎?”他的語調漸漸冷下去“為什么在趙北硯面前,你就這么被動。你對他的感情很復雜,可是無論如何,就是沒有恨,對嗎?”
余歡閉上了眼。
此時此刻,她說什么都不對。
傅瑾珩的手探進睡衣上擺,握住。在這一瞬間,他的眼神深幽,沒有一點點溫度。
“我一直沒有過問過你和趙北硯的那三年,余歡,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問嗎?”
傅瑾珩的話語很輕,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事實上,他也的確沒有打算得到余歡的回應“因為我不敢問,我怕這個答案,是我不能承受的。余歡,我真的不是很大度的人,你和我結婚了,我就不許你看除了我以外的人。”
“我活著一天,你就屬于我一天。我死了,你也不許喜歡別人?!?
余歡將下唇咬的發白,她的鼻尖發紅,可是還是忍住,沒有流露妥協。
但是她不知道,她的眼眶已經泛紅了。傅瑾珩嘆了一口氣,他突然抱住她,之后,很長久的沉默。
傅瑾珩替她將睡衣重新穿好。
他親了親她的鬢角,道“我們回家,好不好?”
余歡重重松了一口氣,她點頭,難得一見的乖巧。
傅瑾珩摸著她的面容,道“我讓玉珊上來找你?!?
趙北硯不知道自己在陽臺待了多久,明明這一次來,他就是想要讓傅瑾珩失控,讓他和余歡之間發生齟齬。傅瑾珩的病情,他從來了解,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徹底痊愈。
可是他的目的達成了以后,他卻并不覺得輕松。
他甚至有那么些許后悔。
其實,今天是余歡的新婚,他沒有必要讓她這么為難吧
趙北硯正在一個人胡思亂想,陽臺的門突然被緩緩打開。
傅瑾珩看著他,神色冰冷,眉眼之間摻雜了戾氣。
趙北硯看著他,笑容透著冰冷“怎么?失控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