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皺極深“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不用你管,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傅盛光,請你離開。”
傅盛光笑了笑,道“你不愿意,我這個做丈夫的,替你代勞怎么樣?”
安清越還沒有讀懂傅盛光的話,下一刻,場地內有抽氣的聲音響起。
安清越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李小曼。
她被兜頭潑了一杯茶水,偏偏不敢躲,那茶葉粘在她妝容精致的臉上,好不滑稽。
“剛剛說了這么多話,該口渴了吧?”傅盛光將空了的茶杯放在桌上,語氣陰沉“一杯,夠嗎?”
安清越皺著眉,看著傅盛光的側臉。
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好解氣的。
“夠,夠了”李小曼的語氣結結巴巴“我剛剛不是,不是針對清越,我只是和她開個玩笑。”
傅盛光確實笑了,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意,叫人瘆得慌。
“剛剛你說的話,其實說對了一半。”傅盛光一字一句,清晰不已“安清越嫁給我,的確是因為失貞,不過不是她,而是我。是我非要娶她,是我想要讓她對我負責。”
“李小姐,你有什么問題嗎?”
場內,安靜到鴉雀無聲。
余歡再一次見到鄒蔓薇的時候,是某一天的傍晚。
她看起來似乎是老了很多,顧思年的離開,毫無疑問,給她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顧余歡,我有話要和你說。”鄒蔓薇微微昂著頭,言語中,有著不卑不亢的倨傲。
余歡一直知道,鄒蔓薇的自尊心是很強的。她風光了一輩子,如今的慘淡,無疑讓她受到了重創。
“你想說什么?”余歡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
傅瑾珩今天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會談,大概也沒有時間好好用飯,余歡估算著時間,打算給他做一頓簡單的晚飯。
自從傅瑾珩許久以前的那次病發以后,余歡便一點點遣散了望居的傭人,只留下了為數不多的幾個,負責基本的衛生。
平時的時候,晚飯都是傅瑾珩負責的。但是他今天這么忙碌,顯然是不可能還回去替自己做飯。因此,她今天需要回去親自下廚。
“就在這里說吧。”余歡見她不語,平淡無波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