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不過就是一瞬間而已。
余歡扼在他的咽喉上的手用了狠力,他費力地呼吸了一下,喉間的聲音模糊。
之后,他緩緩道“余歡,我沒想催眠你一輩子。只要兩年,兩年之后,我會把有關(guān)于我的一切都從你的腦海中清楚,我會把你還給傅瑾珩。”
“我這一輩子,所求不多,不過就是一個你而已。”趙北硯的笑容慘然“事到如今,你就不能不要這么情緒激動嗎?余歡,我保證,我會對你很好,超出你想象的好。”
余歡的面色,毫無波瀾。
“傅瑾珩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找你吧,可是就算他把海城翻過來,也找不到你了。”
趙北硯說完這句話,明顯感覺到余歡的思緒亂了,完全沒有剛才和他對峙時候的冷靜。
而他說完之后,也抓住了這個機(jī)會,在余歡忪愣之際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男女的力氣,究竟懸殊。
趙北硯反客為主,擒住了余歡。
而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是陳越思“先生,西門醫(yī)生已經(jīng)來了。”
趙北硯感受著余歡身上一瞬間溢散的寒氣,笑意溫雅“請他進(jìn)來。”
西門澄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這詭異的一幕。
他是宣城西門家的私生子,后來離開了西門家以后,為了討生活,一直都在外用為人催眠賺取傭金。
說起來,其實這些年,他已經(jīng)見了不少豪門密辛,可是看見眼前這一幕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愣了愣。
這怎么看,都是一處巧取豪奪的戲碼。
而這么狗血古早的戲碼,他以為只會出現(xiàn)在話本里。
畢竟現(xiàn)實之中,有哪個家主會冒著身敗名裂的風(fēng)險,用盡這般那般的下流手段,就只為了得到一個女人。
這說出去,簡直就是聳人聽聞。
而此時,趙北硯已經(jīng)從口袋拿出了早早就準(zhǔn)備好的麻藥,在余歡抵抗之際,注進(jìn)了她的脖頸。
余歡只覺得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剝離,幾乎喪失得徹底。
“這個麻藥不會讓你失去意識,只會讓你喪失行動能力。”趙北硯看著她,輕聲解釋“你放心,我問過醫(yī)生了,這個藥對身體沒有傷害。”
余歡只覺得他說出來的每個字,都非常的可笑。
可是她失去了力氣,連語言都匱乏。
等到余歡被抱上床以后,西門澄朝著趙北硯和陳越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催眠的時候,要保證絕對的封閉性,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你們離開吧。”
趙北硯點了點頭,溫文有禮“那么一切,就拜托西門先生了。”
西門澄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房間里只剩下了西門澄和余歡兩個人。
西門澄沒有急著開始,而是看著余歡,頗為好奇地問“你這是造了什么孽,遇見這樣的變態(tài)啊?”
余歡沒有辦法回答,此時此刻,她的五感都很遲鈍。
西門澄倒是不介意,他笑了笑,道“你可別怪我啊,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余歡氣得幾乎嘔血。
可是她知道,她說什么也不能被影響。
她絕對,絕對不能忘了阿珩。
而西門澄已經(jīng)開始了催眠的第一步
門外,趙北硯從陳越思手中拿過白酒,灌了一大口。
陳越思皺了皺眉,道“先生,你的身體不好,最好不要這樣喝酒。”
“越思,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趙北硯看著眼中的酒瓶,神情迷茫“我就算把她催眠了,又能怎么樣,她還是不會愛上我的,不是嗎?你說,我都要死了,何苦這么折騰她?”
陳越思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事實上,他其實也不贊成趙北硯的所作所為,畢竟這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