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停頓。
她太懂事,也太敏感。
周陵的心,更加沉重,他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小七,你其實可以對我說,你餓了,所以你想吃夜宵,你不用這么懂事,不用什么都不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朱七七的眼眶,有點熱。
她強忍著復雜的情緒,輕松自若“我很好,真的。”
“如果很好,你就不會是這個樣子。小七,為什么每一次只要是那個人的消息,都能讓你觸動,難道他就這么重要,這么不可替代嗎?”
朱七七無法回答。
什么是重要,什么又是不可替代?
經歷了生死,朱七七明白,除了自己的生命,沒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愛人、成功、事業(yè),這些都可以替代。
她自覺自己想的很透徹,可是在周陵的詰問下,還是無措。
那個叫夜墨沉的人,會變成她的心病嗎——不能碰,不能問,在心頭潰爛,會這樣嗎?
朱七七因自己的猜想,感到一陣膽寒。
而在她的分神的時候,周陵已經從她的身后抱住她。
他的懷抱溫暖,叫人覺得安心。
“在外面等我,我去給你做飯,好不好?”他大概是不想再為難她,故作輕松地說“小七,我沒那么小氣,我既然愿意留在海城,就證明,我愿意賭。”
……
余歡醒來的時候,窗外陽光正盛。
她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間,差一點忘記了自己置身何處。
趙北硯給她的刺激太大,她偶爾回想起那段日子,還是會覺得揪心。
一個人究竟要多么偏執(zhí),才會去這樣逼迫另一個人?
兩輩子了,他還是在重蹈覆轍。
不過還好,現在,她已經回到了望居,那顆一直揪緊的心,終于微微松懈。
傅瑾珩不在房間里,她赤著腳起身下床,走出了臥室。
背上有酸痛,余歡想到了昨夜,他的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上,那樣輕柔的吻。
可是她回過頭看他,他的眸色幽深,滿滿的都是沉徹的幽暗,占有她的動作,那樣重。
他的面容極好看,汗水隨著他的動作,從他的臉上淌下,性感到一塌糊涂。
余歡的臉上,一點點發(fā)燙。
她捂了捂發(fā)燙的臉,在洗漱間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才往房間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