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公館的門口,余歡雙手抱胸,看著眼前一臉醉態的司徒淮“女孩子不能喝太多的酒,對身體不好。”
“不要你管!”司徒淮用力地揮了揮手,道“怎么會是你?慕城哥哥呢?”
“慕城哥哥讓我來看你的,不然你以為我愿意來?”余歡挑了挑眉,用腳尖踢了踢司徒淮身邊的酒瓶“品味不錯,這款酒挺好喝的。”
司徒淮用一臉無語的眼神看著她“你不會不知道我對瑾珩哥哥的心思吧?你居然還過來找你的情敵,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就情敵了?”余歡也不顧地上的灰,坐在了司徒淮的身邊“你對傅瑾珩,那頂多是青春期的小姑娘朦朧的好感,可能真的敦促了你的進步,可是這和喜歡,根本就是兩碼事。”
“你知道個屁!”在外人眼中進退有度的司徒淮,對著余歡就是臟話“我不喜歡瑾珩哥哥,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他,如果不是為了他,我才不會去學這么惡心的金融,我一點都不喜歡金融!”
余歡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她也真的笑出了聲“我說你才多大啊,就這么死心眼。你就是見的人太少了,改明我帶你出去看看帥哥,你但凡多見點世面,也不至于喜歡一個有婦之夫啊。”
司徒淮在感情方面,的確沒有什么造詣,能用小白來形容。
她聽著余歡的話,忍不住刨根問底“你見過比瑾珩哥哥還要好的人?”
余歡囧“我沒見過。”
司徒淮無語“那你說的這么有把握的樣子?”
“我沒見過,那是因為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余歡開始胡扯“但是你相信我,肯定有很多比傅瑾珩更適合你的人。照理說,你慕城哥哥年輕有為,溫柔體貼,你怎么不喜歡他呀?”
司徒淮的眼神微動,之后,她站了起來,掩飾自己的情緒“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誰要和你說!”
“不和我說可以,那和我進去吧。”余歡朝著司徒淮伸出手“拉我一把,腿麻了。”
司徒淮實在沒有見過像余歡這么死乞白賴的人。
兩個人終于一前一后走進了傅公館。
而不遠處的陰影里,一個衣著簡陋的男人正一臉恨意地看著離開的二人。
這個男人,就是秦洛川。
他已經沒有了從前的意氣風發,如今放在街上,除了那張稍微突出優越的臉,幾乎沒有什么能讓別人注意到他。
而現在,他看著已經走遠的余歡,臉上都是恨意。
這個他從小就看不上的女孩子,如今成了傅家的女主人,哪怕剛剛坐在地上,姿態隨意,也是光彩照人得叫人挪不開眼。
而自己呢?
顧思年已經死了,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秦正威為了不讓他的事情拖累了秦家,也第一時間將他趕了出去。
現如今,他什么都沒有了。
他的人生,早就已經是一團亂麻了。
可是這個顧余歡,卻能過的這么精彩。
都是身份卑微,憑什么天差地別?
而這些,我是不是讓秦洛川最恨的。他最恨的,是余歡曾經幫助顧思芍離開了海城,并且徹徹底底消除了那個女人的音信。
他原本的確看不上那個孩子,可是如今他卻想要一家團聚。
如果不是顧余歡多管閑事,至少到現在,顧思芍和孩子還是他自己的。
他一定,一定要讓余歡付出代價。
傅公館里,周陵睡意慵懶地從樓上走下來,看見傅瑾珩坐在那里的時候,才笑著說“阿深,你這里晚上的時候鳥太多了,總是聽見鳥叫聲。你怎么不把它們都弄死啊,這樣我就能睡個好覺了。”
這么變態的想法,一旁的慕城臉色微微一白,忍不住開口“周先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