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寧家,只會讓眾人寒心,這個話柄,不能落在你的身上。”
言猶在耳,傅瑾珩的心中,有細細密密的疼痛蔓延開。
臺下,有人開口,道“傅夫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余歡笑著,眼角眉梢的慵懶,到底像極了古時禍國殃民的妃子“我不喜歡寧家,所以,它就應該消失。”
傅瑾珩不是沒有想過阻止余歡的,其實他根本不在意旁人是怎么看他的。昨晚,他也的確,這么對余歡說了。
可是余歡說“阿珩,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在乎旁人是怎么看你的,我在乎的要命。你不能有叫人詬病的地方,如果非要有,不如是我。”
傅瑾珩沒有辦法拒絕余歡,她說她在乎,所以他無從拒絕。
臺下,已經有了嘩然。
一句不喜歡,就讓傅瑾珩顛覆了寧家,這樣的女子,其心可誅。
眾人原本就不敢對傅瑾珩多加指摘,如今余歡將一切都攬到了自己的頭上,眾人理所當然地就將“傅九爺心狠手辣”的說法轉變,成了“傅九爺的夫人心狠手辣,九爺都是被她蠱惑了”。
這么一說,皆大歡喜。
傅家有了說辭,而外人,也同樣有了說辭。
余歡平靜地看著眾人將矛頭對準自己,卻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微微一笑。
后來,成立儀式進行到一半,余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勾住了傅瑾珩的脖頸。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叫所有人聽見“阿珩,我腿酸,抱我回去。”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可是下一刻,讓他們更加大跌眼鏡的是,傅瑾珩抱住她,真的就將眾人視若無睹。
傅瑾珩平靜地往外走,只有看向懷中的女子的時候,眼中才有了一抹溫和。
有人壯著膽子開口,道“九爺,儀式還沒有結束。”
回應他的,是被余歡蹬到了地上的十公分的紅色高跟鞋。
足踝纖細,瑩白如玉,只不過一晃而過,就已經隱匿在了紅色的裙緞里面,叫人看不清。
她躺在傅瑾珩的懷中,紅裙黑發,肌膚如雪,真的像極了妖精。
這場儀式,終究中途而止。
幾乎是同一天,同一時刻,海城便有了傳聞。甚囂塵上,不能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