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燁,說道“衛(wèi)某空活了二十余載,還從未見過似顧指使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顧廷燁臉上的笑容一僵,可手卻依舊伸著,目光帶著幾分無奈何心酸。
兩人對視了許久,默然無語。
衛(wèi)允終究還是接過了畫像,翻看了一下,說道“若是只憑畫像,怕是不太好尋,大周疆域如此遼闊,人海茫茫的,若是她們喬裝打扮的話,只怕不好辨認?!?
顧廷燁豈會不知這個道理,只是如今都過去一年多了,他還是沒有找到曼娘和昌哥兒,之所以來找衛(wèi)允,也是想多個念想,多一分期望罷了。
“哎!”只聽顧廷燁哎聲一嘆“我又何曾不知,只是昌哥兒畢竟是的兒子,是我顧家的血脈,血濃于水,身為父親,我怎能任由昌哥兒被曼娘那個心術(shù)不正的惡毒女人帶著,若是日后昌哥兒被她教的如她一般,那我·········哎!”
說起曼娘,顧廷燁的語氣之中,透著平淡,從容,似乎是在說一個陌生人,可說起昌哥兒,顧廷燁的語氣之中卻充滿了遺憾和懊悔。
遺憾自己沒能看好昌哥兒,竟讓他被曼娘抱了去,懊悔自己當初一時心軟,給了曼娘可趁之機,不禁卷走了錢財,就連昌哥兒也不放過。
顧廷燁可不相信曼娘那女人卷走昌哥兒是因為母親對兒子無私的愛,只怕那個女人只是想把昌哥兒握在手里,好讓顧廷燁投鼠忌器,而且然后若是曼娘就算是被顧廷燁給捉到了,顧廷燁顧忌著昌哥兒,也不會對曼娘痛下殺手,說不準,曼娘還能夠憑著昌哥兒在從顧廷燁這里敲詐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