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東皇鐘的原主人上神墨淵也只能通過獻祭自己的元神來阻止擎蒼,將其封印在東皇鐘之內,更別說此時已經將全身九成以上的修為都拿去封印緲落的東華帝君了。
衛允繼續說道:“帝君可不要忘了,妙義淵里頭可還有一個緲落呢!帝君若是殞身在此,只怕緲落頃刻之間便能脫困而出,到時候只怕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你們九重天啊!”
東華立馬便扭頭看了一眼旁邊澆冷水的衛允,語氣冷冷的說道:“多謝上神提醒,上神就不必擔心了,本帝君心里有數!”
衛允卻趕忙搖搖頭道:“那怎么行呢,衛某可還欠著帝君人情呢!該提醒的自然還是要提醒的!”
東華直接直接冷著臉轉過頭去,一副不想搭理的衛允的模樣。
可衛允卻沒那么安分,見東華不想搭理自己,也懶得自找沒趣,瞧著一閃一閃的東皇鐘頗有幾分意思,加之對于東皇鐘上面的禁制頗感興趣,便飛身朝著若水之中的東皇鐘而去,站在距離金黃色鐘身只有三尺不到的位置,睜大了眼睛近距離的細細打量起整座東皇鐘來。
不止如此,衛允還在繞著東皇鐘飛了好幾圈,揮手間格開東皇鐘四周的水,細細的繞著鐘身觀察了一圈,最后盤膝坐在鐘身上端黑紅光團不斷閃爍的位置,看著鐘身內部那個不斷閃爍著的虛幻人影,眼中滿是好奇。
“你是誰!”
一道陌生的聲音忽然響起,是從東皇鐘里面傳來的,聲音厚重低沉,帶著幾分磁性,帶著一股子暴虐,但更多的卻是霸氣,那種唯我獨尊的霸氣。
“長得倒是還不錯!”若是除去那一身黑紅相間的森然之氣的話,其實擎蒼生的著實不錯,濃眉大眼,粗獷之中還帶著幾分俊秀,雖不如東華那般英俊,可也能算得上中上,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種苦大仇深想要毀滅世界的人呀!
“我叫衛允,三百年前才修成上神,翼君自然不會知道我這個無名小卒,不過翼君的名號衛某倒是如雷貫耳!”
“衛允?”
“你是人族?”
縱使是被困在東皇鐘中不能出來,可卻并不影響擎蒼對周圍的感知。
“不錯,衛某不才,人族散修一個,最近倒是鼓搗了一個東山書院,收了幾個弟子,翼君若是有暇,不妨來東山書院做做客,到時候衛某必定掃榻相迎!”
瞧著衛允熱絡的和擎蒼說話,若水河畔的東華不禁臉上一黑,你這哪里是來鎮壓擎蒼的,分明就是來拉家常的吧!
可轉念一想,貌似衛允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幫他鎮壓擎蒼,東華自一開始也只是想讓衛允幫忙煉化濁息,除去緲落而已,至于擎蒼的忽然暴動,完全是在東華預料之外的。
“我瞧你的實力也不咋的呀,聽說你在東皇鐘里頭被封印了七萬多年,我倒是有些好奇怎么你今兒個忽然就想破鐘而出了?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擎蒼冷冷的看著衛允,沒有答話,只默默的不斷運轉功法吸收周遭的天地元氣,就像是吃了大補藥一樣,體內的法力忽然就不斷的增長起來。
衛允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嘶!瞧你這樣子,應該是死了某個兒子或者女兒吧,我聽說你在他們身上下了一種咒術還是蠱之類的東西,只要你的兒女們一死,你的法力就會暴漲!對了你總共有幾個兒女來著?”
擎蒼依舊沉默著,靜靜的提升著自己體內的法力。
衛允扭頭看著岸邊的東華:“帝君,這家伙有幾個子嗣?”
距離如此之近,東華自然也感應到了東皇鐘里頭擎蒼法力的暴漲,起先還有些不解,可聽了衛允的話之后便釋然了,擎蒼用的法子極為惡毒,而且被施術之人必須要是施術者血脈相承的子嗣,早在上古年間這一邪惡的法術便被視為禁忌失傳了,也不知擎蒼是從哪里雪來的。
“翼君膝下有二子一女,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