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事,我家大海也說沒事,我就去了。”
“大海也同意你去了?”董會計微愣。
石大娘聽到蔣廠長,眉頭就往死里擰,蔣民生那個老色胚可不是好東西,可恨廠里也有幾個不正經的女人為了貪些小便宜就跟他,好好的廠子,作風也讓他弄的不怎么好。
高秀芬微微不自然的點頭,“我也不會喝酒,昨天喝了不少酒,就怕得罪領導,大海回來也沒有說我,我總算是放心了,這事以后我可不去了,我啥也不懂,就怕惹禍。”
董紅越聽心里越沉,蔣民生是什么樣于大海不可能不知道,讓妻子去吃飯,難不成是怕趙紅梅出事,辦好事才同意的?
可是妻子喝多了回來沒有責怪,更沒有勸說下次少喝,反而說沒事,這就有些奇怪了。
董紅看著還一臉天真的高秀芬,心下有些急,卻又不知道要怎么說,于大海怎么想的董紅不知道,人家又是兩口子,她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
總之于大海這事辦的也不對。
“董姐,有什么不對嗎?”高秀芬佯裝不懂的看著董紅。
董紅嘆了口氣,后又笑了,“沒事,有些話也不好多說,你在廠子里呆久就知道了,蔣廠長作風不怎么好,以后你別和他走的太近。不過你在車間里工作,與他也沒有接觸的機會,到也不用擔心旁的。”
高秀芬驚呀的張大嘴,“啊,不是吧?”
驚呀之余又捂上嘴,似想起了什么,一雙眼睛透著慌亂,石大娘能憋這么久已經是極限了,董紅不說她也要說,秀芬又是這副慌亂的模樣,石大娘看了就知道有事。
“秀芬,昨天出啥事了?”
高秀芬慌亂的用力搖頭,捂在嘴上的手雖然拿下去了,卻拘謹的背在身后,一看就是緊張了。
“你這孩子,快說說什么事,我和你董姐也不是外人,你一個人從農村來的,又沒個人幫你,真有啥事大家也能幫你想想辦法。”換成旁人這么說,看熱鬧的心重一些,可這人是石大娘,那就是真心的為高秀芬著急。
高秀芬咬了咬唇,還是搖頭,不過卻開口了,“也沒什么,就是聽董姐這么一說,我到想起些事,可能是我想多了。”
“是不是蔣民生怎么樣你了?”石大娘急了,拉起她的手,咬牙道,“你和大娘說,真有什么事咱們就找大海去,讓大海去找那個老東西算帳。”
高秀芬看著兩人,猶豫的開口,卻全是安撫自己的話,“就是昨天到了那里后,紅梅拉著我坐在蔣廠長的身邊,她先叫蔣哥,又讓我叫蔣哥,我覺得人家是領導這樣叫不好,她又說沒事,蔣廠長也說沒事,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這也不算什么事。”
她頓了頓,垂下眼簾時,掃到石大娘和董紅的臉都變了,繼續道,“其實我也沒什么事,就是喝了七八瓶啤酒,不過蔣廠長也喝了這么多,就是就是紅梅喝了幾杯。”
“這個挨千刀了。”石大娘咬著牙縫罵出來,“怎么有這么壞的人,她這是要干啥?拉皮條嗎?”
董紅也不待見趙紅梅這樣做,同樣是女人,又一個屋檐下住著,這不是把人往火炕里推嗎?
她到底是文化人,人也冷靜,“秀芬,這事你和大海說了嗎?”
高秀芬點點頭,“說了,大海也沒說什么,他就怕我說錯話,好在我喝多了,他說就是說錯話了蔣廠長也不會生氣。”
之前石大娘還沒有多想,現在聽著于大海這態度,怎么尋思都不對味,“大海的心也太大了,就是一群人去吃飯,也不能不當回事啊,也不看看蔣民生是個什么東西。”
董紅覺得這事不對,特別是于大海的,看著高秀芬時心情也很復雜,外人都說于大海很疼媳婦,沒有拋棄農村媳婦,返城之后將人也帶回來了,可她卻是知道于大海是自己先回來接班的,他媳婦是后來的,而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