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對而坐。
簡然認真的通知他“薛以脈,我們兩個從現在開始正式同居。”
“……”薛以脈作為一個男人頂著一張清純的臉,長長的睫毛緩緩下垂,臉上浮現一片紅暈,害羞的低下了頭。
簡然半瞇起眼睛,直穿薛以脈“不過你可不要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會時時刻刻盯著你的。”
“嗯…”
得到肯定答復后,簡然環顧四周,有些惆悵的說道“兩個人住這么一間小屋子,屬實有點窄啊。”
薛以脈在這間房子已經居住習慣了,作為一個單身漢而言,這三十來平米的地方,足夠了。可簡然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地方,想到自己扁扁的口袋,有些內疚道“可我沒有很多錢…”
“我也不是在怪你啦。”簡然瞧著薛以脈又一次低下了頭,生怕他再一次被嚇得跑到角落里,剛要詢問他為什么不找工作,想起昨晚他說無法面對人群的話,又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一個人沒有經濟來源,她非常好奇薛以脈是怎么過活的。
“那你怎么支付房租費用的?訂外賣的錢…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薛以脈如實回答道“吳嬸每個月都會過來,給我送一些生活費。”
“吳嬸是你的親戚嗎?那你的家人呢?”薛以脈本身就好像是一個迷,讓簡然不得不好奇,他之前的生活環境,究竟是怎樣的蹉跎。
薛以脈搖搖頭,“她是我家的阿姨,從我記事起,就已經在我家工作了。”
阿姨…
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簡然搖搖頭立即否定,回頭想想他現在的拮據狀況,順勢想到了一個地方。
“是…福利院的阿姨嗎?”
薛以脈眨巴了兩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臉無害的搖了搖頭。
簡然忽然腦洞大開“那…你是被收養的?”
“你…為什么會這樣問…”被動的薛以脈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好像很好奇…”
“哦,也…也不是啦!”簡然被突然看穿心思,她尷尬的別過頭,否定道。
算了。
不說算了。
她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該去上課了。轉而對薛以脈說道“薛以脈,我們現在要去學校一趟,你作為我,一定要去上課,知道嗎?”
“上課?人會很多嗎?”一想到他的周圍有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就有點局促不安。
“嗯…就幾個女孩子吧…”還好今天這節課是專業課,只有她們班的幾個學生,“不過,你要是還覺得人多的話,就離她們遠遠的,自己在一邊做功,知道嗎?”
薛以脈勉強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人洗漱完畢后,再一次來到了校園。
在路上,簡然不斷的囑咐道“過一會兒,有個叫美玲的女孩子會把練功服送來,就是那天在警察局的女孩子,她是你的閨蜜,叫做吳美玲,你要記住,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薛以脈漫不經心的回答她,他恐懼的望著周圍不斷從他身邊走過的學生們,緊緊的抓住簡然的衣袖,一點一點的踱步著。
簡然見他一臉薄汗,心神不定的模樣,知道他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反抓住了他冰涼的手,笑著對他說道“不要怕,還有我呢。”
手心頓時傳來溫熱的溫度,隨著血液順入到胳膊,直到心臟的最深處。莫名的,這個溫度竟然令薛以脈有些心安。
到了教室門口。
吳美玲遠遠地就看見了兩人站在門口。
“你表哥,也來上課了嗎?”吳美玲走上前,看清對方后,不解的朝向簡然(薛以脈)說道。
他不禁后退了幾步,刻意躲在了簡然的身后,與吳美玲保持一定的距離。
生怕吳美玲察覺到異樣,簡然率先解釋道“表妹…表妹今天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