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久,兩個人終于紅著臉穿好了衣服,他們各自坐在床的另一邊,低著頭,不說話。
門外的吳嬸見許久沒有動靜,再次敲了敲門,“咚咚咚…”
兩個人同時站起身,四目相對,頓時羞到臉紅。
“那…那個…”薛以脈不知該如何開口是好,對于這種事情,他也是沒有經驗,昨晚確切的發生了什么,他也不記得了…
簡然努力回想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兩個人醉醺醺的回到了公寓之后,應該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可是衣服又是怎么脫的呢…
天啊…
不會吧…
她竟然被自己的身體給…那個了?
仔細想想好像也不太對勁,自己現在明明就是一副男人的身體,這種事情如果要主動,也應該由她主動才是啊,要不然薛以脈任憑再怎么人面獸心,也不能抵著一副女人的身體來對她…
那個吧…
對于這種事情,簡然也是一竅不通。突然,她想到了電視劇上的劇情片段,便斷斷續續地問道:“那…那個…你的身體…痛不痛…”
“額…啊?”薛以脈一頭霧水。
“就…就是…你那里…痛不痛…”簡然十分窘迫的再次問道,整張臉猶如大紅蘋果一樣,紅到不像話。
如果不痛的話,就說明兩個人什么都沒有干。
如果痛得話…
天啊,這種事情怎么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難不成,自己把自己給強…了?
簡然抱頭無淚,沒有想到,有生之年,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給了…自己…
真的是…
“不…不痛…”薛以脈再怎么愚鈍,此時也聽得出簡然言下之意了,漲紅著一張臉,十指不安的交錯著,像是個辦錯事的孩子一樣無措。
“喔…”簡然這才稍稍舒下了心,心里好過了一點。
“咚咚咚…”這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為了再次避免兩人的眼神接觸,心情稍微平緩一些的簡然長舒一口氣,說道:“你坐著吧,我去開門。”
“吱呀…”打開門后,一眼見到了一位穿著樸素,雙鬢白發的老大媽,她的眉宇間滿是皺紋,眼神中透漏著些許窘迫,簡然皺了皺眉,“你是…”
“吳…吳嬸…”不遠處的薛以脈見到來人后,急促的站起了身,像是被家長堵到了正在做壞事的孩子們,他顯得十分局促不安。
吳嬸…
簡然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位大媽原來就是薛以脈家的阿姨。
“吳嬸。”簡然側過身子,主動給吳嬸讓道,示意她先進門再說。
吳嬸無奈的嘆了口氣,搖著頭,走了進來。
“小脈啊…你…你要交朋友,吳嬸不會阻攔你…可…可是…”吳嬸結結巴巴,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看著坐在床邊的女孩子,長得倒也漂亮,看起來還像是個大學生的樣子。雖然她作為薛家的仆人,但好歹也算是看著以脈長大的,他的人生大事,說到底她還是有權利插上幾句嘴的。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不在乎那些傳統思想了,可是小脈啊,做人要懂得付起責任,你說你現在,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女孩子領回了家,還做出…哎!你讓我怎么向你哥解釋啊!”吳嬸一臉愁容的說道。
我哥…
薛以脈聽到‘哥哥’的字眼時,身體猛地一僵,他會在意嗎?
“吳嬸,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簡然也不知該怎么解釋,畢竟被人堵到了現場,怎么解釋好像都顯得蒼白無力。
“哎!小脈啊,你別解釋了…”吳嬸這時擺擺手,走到薛以脈的面前,彎下身子,慈愛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問道:“孩子啊,你還是學生吧?”
薛以脈看了看簡然,愣愣的點點頭。
“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