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過認真,簡然的臉輕輕地貼在薛以脈的側臉上,她說話的聲音緊緊的圍繞在薛以脈的耳旁,呼吸的熱氣曖昧的吹到他的鬢角處,擾得他辛里奇癢無比,陣陣心猿意馬。
“你學會了嗎?”簡然這時詢問道。
“啊…應該…好像…還不會呢…”薛以脈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
簡然微微蹙眉,一臉不解,喃喃自語道“我都教的這么仔細了,怎么還不會呢…”
“那我們再試一次吧…”簡然說著又握住他的手,重復著剛才教他的步驟。
身體再一次拂了過來,薛以脈看著緊緊握著他的雙手,他忽地覺得有些奇妙。
往日最討厭別人靠近他的,可是自從簡然出現(xiàn)后,他卻對這種感覺絲毫不排斥,而且沒有一丁點兒的不適,甚至有些…
癡迷…
這種感覺如同在飄渺的大海上終于尋得一葉方舟,使漫無方向的他,終于見到一絲希望…
“你想什么呢?”簡然察覺到薛以脈的心不在焉,有些懊惱的放開他的手,不滿的盯著他。
“啊…那個…”薛以脈手足無措的別過頭,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是不是不喜歡織這些東西啊?”
“啊…是…是吧…”薛以脈胡亂的撒謊道。
簡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一般的男孩子不喜歡針織活的,“那好吧,我今天上午差不多將舞蹈編排好了,我現(xiàn)在教你吧?”
“啊?喔…”
薛以脈聽話的隨著簡然站起身,在她的帶領下,開始扭動起腰肢。換做平時的預前動作,薛以脈作為一個男生還勉強接受,可是在真正的舞蹈面前,他好歹也是一個披著女身的男人啊…
這些嫵媚妖嬈的動作,雖然通過簡然本身的身體來做并不難,可是他怎么說也有些難為情的。
“簡…簡然…我可不可以不做這些…”薛以脈小聲的抗拒著。
“嗯?”簡然回頭給了他一記眼神,薛以脈只好乖乖的閉嘴,心不在焉的跟著做了起來…
……
沒課的一天,就在針織和練舞之間悄然的度過了…
薛以脈滿頭大汗的跟著音樂一遍又一遍的跳了起來,簡然坐在地上,像個老師一樣緊鎖著眉頭,一臉嚴肅的挑出其中的毛病,“哎不對不對,這里一只手扶著腰,另一只手應該擋住自己的臉,一點一點露出嫵媚的表情,你看你那僵硬的動作,像個僵尸一樣,怎么勾人啊…”
“我…我又不是女孩子…又做不來這些…”薛以脈停下動作,委屈的低著頭。
“不是吧,連眼神都要我教你啊…”簡然無語望天。
整整一天了,她累得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薛以脈這個笨蛋,真的是一點兒舞蹈天分都沒有,針織活兒不但要手把手的教,就連舞蹈也…
哎!
簡然只能自認倒霉,誰叫她倆攤上這種離奇古怪的互穿事件呢…
沒有辦法,她只能叫來薛以脈,坐在她的面前,沖他拋了一記媚眼兒,“小哥兒,來呀~”
“啊…去…去哪…”雖然是男人的身體說出來的話,拋出來的眼神,薛以脈的臉還是猛地紅了一下。
“對咯!”簡然拍了一下巴掌,說道“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來,你來做一遍我剛剛的動作…”
“啊?不…不要吧…”薛以脈的全身都在拒絕著,他不情不愿的后退幾分,表示自己的立場。
簡然抿著嘴,用手向他勾了勾,示意他再蹭過來。
薛以脈的頭像是撥浪鼓一樣,不斷地搖擺著。
“再不過來,我就…”打你哦!
那三個字卡在簡然的喉嚨處,沒有說出口,她輕咳一聲,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她壞笑著,用剛剛嫵媚的眼神望著她,曖昧的說道“脈脈~你過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