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這時響了起來,“新蕊,生日快樂~”在接聽后,電話另一邊立刻有男聲傳了過來。
心田一股暖流飄過…
“原來這世上還有人記得我的生日啊…”
“當(dāng)然了!誰讓我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呢?怎么樣,有沒有同我的丈母娘說起我們的事情啊?今天晚上是不是會在你的生日宴會上,對媒體宣布我們的關(guān)系呢?”
“嗯…媽媽暫時還不知道…宴會…也沒有了…”蒲新蕊吸了吸鼻子,失望的說道。
“哦……”對面長長的沉默后,隨即爽朗的說道“沒有關(guān)系,今天晚上老公給你做生日大餐!”
“嗯…”簡然淺淺的應(yīng)著。
吳昊的出現(xiàn),的確給予了她所缺乏的所有情感,他的溫柔,他的體貼,徹底將她的堡壘擊垮,順利攻入大殿。
“那么晚上見。”
掛斷了電話,蒲新蕊半揚(yáng)起額頭,努力將眼角的淚水收回。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記得她,真好。
本應(yīng)開心,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仿佛有個大洞,怎么也填不滿。
她沒有直接回到她和吳昊所租的公寓中,反而鬼使神差的在街邊漫無目的的走著…
走著…
……
……
在公寓門口,薛以峯剛要命令司機(jī)開車,卻見到了走出大門的一對男女。
那是薛以峯第一次見到薛以脈如此爽朗的笑容,女孩子低著頭,拉著以脈的衣角,拘謹(jǐn)?shù)母谒纳砗螅坪踉谇胺洁粥止竟镜恼f著什么。
薛以脈似乎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膽怯,甚至還有些自信。
薛以峯蹙眉,“難道真的是因為他身后的女孩子?”
兩人見到醒目的勞斯萊斯時,嘴角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你…哥哥怎么又來了…”簡然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語氣中十分抗拒。
她想起薛以脈曾經(jīng)告知她,父親變成植物人,其原因就是他哥哥薛以峯的狠心。
豪門世家,竟然為了權(quán)力將自己的親生父親狠推下樓,這分明是犯罪…
簡然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xué)生,她不了解豪門背后的曲折,不清楚企業(yè)家成功的背后,有多少條犯罪記錄,也不清楚他們的心,到底有多狠。
對于這種殺人越位的做法,她想想都不寒而栗…
她不再認(rèn)為薛騰集團(tuán)光鮮雄偉,反而覺得能夠獲得此成功,全都是滿滿的黑暗,無盡的殺戮…
這時,司機(jī)走下車,打開了后車門,一雙發(fā)亮的名貴皮鞋從車內(nèi)探了出來,隨即薛以峯冷峻的臉龐再次出現(xiàn)在了簡然的視野中。
她不禁后退幾步…
“以脈,我們談?wù)劙伞!毖σ詬o走了過來,瞧都沒有瞧上旁邊的女孩子一眼,徑直對薛以脈(簡然)說道。
“我…我才不要和你談…”你這個殺人兇手!
簡然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抗拒著,眼前這個可怕的惡魔,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推下樓,萬一自己哪句話說錯了,那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她才不要!
薛以峯微微蹙眉,眸中盡顯冷意,“你確定嗎?”
“我…”簡然剛要脫口而出,但她也聽得出來薛以峯話中威脅的意思,她的恐懼更甚了,難道,就這一句話,就已經(jīng)把他得罪了?
天啊,她還不想這么快就死啊…
“你你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吧!”簡然壯著膽子說道。
薛以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旁邊的女孩子,似乎是在說,怎么,你還不走?
真正的薛以脈擔(dān)憂的看了看簡然,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搖了搖頭,“你們有事,就說吧。”
薛以峯挑挑眉,眼中盡是譏諷,“既然這么不自量力,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以脈,我想你們兩個馬上分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