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義之財,簡然是不會收的。
她將手中的支票放在薛以峯的旁邊,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所以這錢,我不能收,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要回去上課了。”說完,她就要起身,欲打開車門離開。
“五百萬,恐怕你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吧?”
聽到薛以峯刻薄的話,簡然不服氣的重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她認真的說道“薛先生,五百萬我的確沒有見過,但是,在吃穿用度上,我也沒有缺過少過,所以,您并沒有高我一等,我希望薛先生你,能夠正視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說話的語氣也放謙卑一點?!?
“哦?我沒有聽錯吧?簡然小姐,是在教育我嗎?”薛以峯不屑一笑。
“教育談不上,只是提醒而已?!?
教育?
我又不是你媽,教育你干什么!
簡然在心中憤憤的想著。
“謝謝你的提醒,如果你不是眷戀這五百萬的話,我覺得你可以離開了?!?
“……”居然主動被轟下車。
簡然下了車,怒氣沖沖的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影,憤憤道“可惡,還是被他擺了一道!”
坐那輛破車,合著誰稀罕似的?!
“氣死我,真是氣死我了!”簡然用力拍打著屁股,想要將坐在車上的‘灰塵’一并拍打下來。
“然然,你怎么會從那輛車上下來?”這時,方正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
“阿正!”簡然見到方正,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上前抓住方正的手,興高采烈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好久不見了!”
“什么好久不見,我們前幾天剛剛見的面啊?!?
“哎呀,你不懂啦,慶祝我獲得重生,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吧!”興奮的簡然張開雙臂,欲抱上去,卻被方正及時躲開。
他擰眉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會從那輛車上下來?”
看著方正一臉嚴肅的模樣,她不禁問道“你認識那輛車嗎?”
方正失落的別過頭,朝著車影已經(jīng)消失的方向,說道“昨天百合就是上的這輛車。”
百合學(xué)姐?
她怎么會?
方正的話頓時讓簡然起了疑心,原來,薛以峯果然已經(jīng)從百合學(xué)姐的口中得知,她與薛以脈之間的關(guān)系。
一想到百合學(xué)姐說起從朋友那里得知薛以脈的住處時,他顯然不信,反而問道是哪個朋友。
是了。
薛以脈幾乎就沒有朋友,更不要說是知道他的住處了。而唯一能夠知道的,正是薛家的人,包括蒲家母女和吳嬸在內(nèi)。
可百合學(xué)姐顯然不是通過她們?nèi)说弥淖∷?,唯一的可能,正是從薛以峯那里聽說。
那么問題來了,薛以峯又怎么會同百合學(xué)姐聯(lián)系的呢?從第一次見到薛以峯的時候,他的言語當(dāng)中頗為對百合學(xué)姐不屑,而昨天,又怎么會讓百合學(xué)姐上車的呢?
在車里,他們究竟說了些什么?
正當(dāng)簡然不解時,方正語氣無力的告訴她“百合,已經(jīng)跟那輛車的車主,在一起了?!?
“什么?不可能吧?!”簡然吃驚得兩只眼珠子快要瞪了出來。
百合學(xué)姐跟薛以峯。
這怎么可能?
昨天她還專門去找了薛以脈復(fù)合,怎么轉(zhuǎn)眼又跟他哥哥搞在一起了?
簡然皺眉看了一眼方正,心中對百合學(xué)姐的人品大為懷疑。
難道,百合學(xué)姐眼前不僅吊著阿正,私下還腳踏兩條船?!
“這怎么可以!”簡然一想到薛以脈再次會被百合傷害,她激動地攥起了拳頭。
“然然,你怎么比我還激動?”方正有些懵的問道。
“哎呀,你不懂!”簡然煩躁的說道。
她好不容易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