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而且你也不會是薛家的二少奶奶,我想,不管我弟弟的身體狀況是什么樣子的,都與你無關吧?”
簡然十分不理解薛以峯的大腦構造,好像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提起過誰是薛家二少奶奶之類的話吧?
薛以峯的心里,到底是在想著什么啊…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去破壞薛以脈和百合學姐之間的感情,我只是好心的在提醒你,你弟弟他生病了,他需要你的關懷,難道這么顯而易見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薛以峯蹙眉,他仔細的打量著簡然,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眸中只有真摯,并不曾發(fā)現(xiàn)貪婪,“難道,你不想當薛家二少奶奶?”
“哦,天啊!”簡然無語扶額,她都已經(jīng)說得這么清楚了,怎么薛以峯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這個男人,真的就是全國五百強之首的最高裁決人嗎?
“真是跟你沒得聊了。”簡然擺擺手,想法上表示與薛以峯存在極大的差距,她不懂企業(yè)家的心理兒,而企業(yè)家也不懂她的意思,說多了,也只會是對牛彈琴。
“喂,你走不走?”再也沒有賞海的興致了,簡然走到那輛法拉利前,頗為不客氣的對薛以峯叫喊道。
薛以峯擰眉,“你這是在命令我?”
簡然左右看了看空無一車的街道,無奈說道“是你帶我過來的,你總得有責任帶我回去吧?”
“你求我啊。”薛以峯一下子跳上了車,他挑挑眉,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怎么你們薛家的人老是喜歡讓別人求來求去的,那樣很能滿足你們的虛榮心理是不是?”
薛以峯有些不解,“薛家的人?”
“還有你妹妹,蒲新蕊!”
薛以峯聽到這個名字后,臉頓時拉了下來,“誰告訴你的?”
還能是誰,當然是薛以脈了!
簡然撇撇嘴,沒有去回答他,剛要打開車門,卻聽見薛以峯說了一句“不要侮辱我們薛家的名聲!”
額…
就在她發(fā)愣之際,只聽見引擎聲突然發(fā)動,薛以峯將車蹭的一聲開遠,留下一股灰塵包裹住簡然。
“咳咳…咳咳…”簡然被熏得夠嗆,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前方早已沒了車影,“喂,你不會是要把我丟在這吧!”
她對著空蕩蕩的街道大聲嚷著,回應她的,只有簌簌的樹葉聲。
“喂!!!”簡然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她氣得直站在原地跺腳,“這什么人啊這,神經(jīng)病吧!”
簡然左右看了看寂靜的街道,漆黑一片,連個路燈都沒有,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特意豎起耳朵去聽遠方有沒有那個引擎聲…
“……”連個蟋蟀的聲音都沒有,一片寂靜。
簡然終于放棄了希望,她咬牙切齒道“本來還以為你這個魔頭只是嚇一嚇我,沒想到你丫真的走了,作為一個男人,簡直沒有風度到家了,小氣巴拉的,活脫脫像一個娘兒們。你不是很能開車嗎?我詛咒你的車胎爆胎,而且還是四個輪子都爆胎!”
簡然一邊咒罵著,一邊抬起腳步朝市區(qū)的方向徒步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她的雙腿已經(jīng)酸麻無比,感覺再多走幾步,就要沒有知覺了。
簡然疲憊的坐到街邊上,她用力敲打著自己的雙腿,臉上的怒意越來越甚,“該死的薛以峯,狂妄的薛以峯,沒教養(yǎng)的薛以峯!”
她發(fā)誓,自今以后,一定要離他遠遠的,最好永遠都不要再見到這個瘟神!
只不過,她到底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啊。
她看了看一望無際的黑暗,崩潰的扶額,天啊,誰來救救她啊!
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了一個人影…
對了,手機。
她將手機從口袋拿了出來,從通訊錄中迅速的找到薛以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