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太激動了,有什么事坐下來慢慢說吧,你這樣…我很尷尬的…”簡然站在病床上,大明星扯著自己的褲腳哭哭啼啼,讓人怎么瞧了,好像是她在欺負人家一樣。
“簡然,你一定要救救蕊蕊,只有你能救她了呀!”蒲曼文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緊抓著她腳踝的手變得更加用力,頭發粘在布滿淚水的臉上,歇斯底里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夜叉鬼婆。
簡然越聽越迷糊,“我沒怎么著她呀…”
這女人,難道又向自己示威來了?這一次,她可沒有打蒲新蕊啊!
薛以峯冷著一張臉,怎么拉都拉不動這個瘋女人,他一怒之下喝道“蒲曼文,你如果再繼續胡鬧,我保證你的女兒活不過今天!”
嚇!
好嚇人的話,薛以峯的周圍似乎散發著濃厚的火氣,他的眼眸噴火一般,讓人看了直膽戰心驚。
果然,他的話一出,蒲曼文真的安靜了下來。
簡然這時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她疑惑的問向薛以峯“到底怎么一回事?”
“沒你的事。”薛以峯轉而對蒲曼文冷冷道“跟我出去!”
憑簡然的直覺,事情一定不簡單。
蒲曼文不會平白無故的放下自己明星的身份,來向她這個小嘍嘍下跪求饒,而在蒲曼文的口吻中,蒲新蕊似乎有些不測,剛剛薛以峯恐嚇的話,似乎不單單只是嚇唬人…
難道…
薛以峯對她們母女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是蒲曼文為什么要向她求饒呀?
不行,她不能視若無睹,如果薛以峯一時獸性大發,將她們倆母女偷偷的咔嚓了,那她就會成為最佳嫌疑人了!
不行不行…
她不能糊里糊涂的沾染上任何罪名。
想到這里,簡然截住了他們二人,她嚴肅的問道“薛以峯,你把蒲新蕊怎么了?”
蒲曼文一聽,趕緊抓住簡然的手臂,她不顧薛以峯的危險的氣息,哭著求道“以峯將蕊蕊囚禁起來,說是要重現當天晚上的情景,蕊蕊雖然辦了很多錯事,但是她已經悔改了呀,求求你,求求你勸勸以峯,讓他高抬貴手吧,只有你能夠勸得了他了!”
“蒲曼文!”薛以峯的額角青筋暴起,他狠狠的擒住蒲曼文的脖子,將她逼到了墻角,此時他的眼中充血,面目猙獰的望著她,“再多說一句,我立馬讓你見閻王!”
他的這一舉動,把簡然嚇了一大跳,此時她顧不得薛以峯可怕的神情,她趕忙上前阻止“薛以峯,你撒開她啊,她馬上就要喘不開氣來了!”
“慪…額…額…”蒲曼文痛苦的掙扎著,沒幾秒的功夫,她的臉已經由通紅變得鐵青。
“薛以峯,你瘋了嗎?你快放開她啊,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簡然抓住薛以峯的手臂,試圖阻止,卻被他一個用力,狠狠地摔倒在地,“呃啊!”
簡然吃痛的扶住自己的手臂,鮮紅的血液頓時將她的雪紡衫浸透,“糟了…傷口裂開了…”
突然,蒲曼文感覺脖頸一松,薛以峯終于放開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你怎么樣?”薛以峯緊張的蹲在簡然的面前,見到她的傷口時,趕忙將她橫抱起來,“你干嘛啊,你放開我!”
“我讓醫生給你包扎傷口。”薛以峯不容拒絕的態度,使簡然格外不可理喻。
上一秒還怒氣沖沖的他,下一秒就緊張到要死。
這個人,該不會真的對她有感覺了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感覺猶如千斤石頭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難以呼吸。
“薛以峯,我自己會走,你放開我!”簡然在他的懷里不停的掙扎著,在醫院的走廊里,頓時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你不想讓我上明天的頭條,你大可以繼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