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簡然也是同那些混混說著‘不要’的,結果呢?”薛以峯再一次將蒲曼文一腳踹開,朝著兩個男人點了點頭后,兩人立即會意,欲將蒲新蕊架了出去。
“媽!媽!救我!”蒲新蕊驚恐的大喊著。
薛以峯皺起眉頭,輕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聲音真是刺耳,就這么出去,可不是太好。”
他走到蒲新蕊的面前,附耳低聲道“如果你敢在外面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我不保證那些等待著你的男人,會不會等候我的命令做事。”
“薛以峯,你這個魔鬼!”蒲新蕊恨恨的看著他,咬牙切齒道。
“魔鬼?”薛以峯努努嘴,“我可是按照你的做事方式來的呢。”
蒲新蕊憤憤道“受害者是簡然,這都關你的什么事,你的胳膊未免伸得也太長了吧!”
薛以峯眉鋒一挑,眼神凌厲的看向她,“你在教我做事?”
“我…”蒲新蕊饒是再氣憤,再不平,見到薛以峯冰冷的一面,還是自動認了慫。
薛以峯擺擺手,示意他們二人帶著蒲新蕊離開,“沒有我的允許,你們先不要動她,我要親眼看見這刺激性的一面。”
“是。”
“薛以峯,你這個變態(tài),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蒲新蕊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拎著欲要出門,她望著薛以峯破口大罵道。
“噓…”薛以峯勾起唇角,神秘一笑,蒲新蕊立刻會意,雖然不服氣,但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待他們走后,薛以峯整理了衣角,他冷冷的看向坐在地上失神的蒲曼文,道“這是你女兒選擇的路,要怪,也只能怪你的管教不嚴。”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即將被…
蒲曼文很快的回過了神,她艱難的從地上起來,緊接著追了出去。
奇怪的是,薛以峯沒有直接離開醫(yī)院,而是搭上了向上的電梯,蒲曼文心中一急,也顧不得多想,根據(jù)他搭乘的電梯樓層,朝著走梯跑了上去…
等她到了該樓層的時候,薛以峯早就沒了身影,她只能一間一間的尋找著他的身影。終于,在最里端的高級病房中,她見到了簡然。
一切終于明了…
……
“你說啊!蒲新蕊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簡然激動的吼道,如果再晚一會兒,她不敢想象,蒲新蕊會有著什么樣的遭遇!
薛以峯擰眉,見簡然這般不知好歹,心中雖然氣憤之極,但也還是將心一軟,“你放心吧,沒有我的命令,那些人是不會對她怎么樣的。”
“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簡然上前一把抓住薛以峯的手腕,大步朝著醫(yī)院外走去。
薛以峯愣愣的看著那雙纖細的手臂,感覺她的體溫在溫熱著他身體的溫度,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很快,簡然將他帶出了醫(yī)院,她急得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汗,左顧右盼,實在不知道準確的方向,她不禁回頭一望,“唔…”
自己的唇被狠狠地堵上,薛以峯扣住她的后腦,使她完全動彈不得,她瞪著眼睛望向近在咫尺的俊顏,心中一急,她狠狠的抬起腳,踩在薛以峯名貴的皮鞋上。
“額…”薛以峯吃痛的松了力度,簡然突然一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唇上,腥甜的血腥味頓時彌散在兩人的口腔中。
“你這個瘋女人!”薛以峯終于松開了她,他捂著自己的嘴唇,惱怒道。
“你這個瘋男人!”簡然怒瞪他,這個人就是一個變態(tài),在不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就強迫自己…
真是可惡!
越想越覺得剛才的一幕非常惡心,她狠狠地用手擦著自己的嘴唇,想要將他的痕跡完全擦拭掉!
薛以峯擦拭著自己的唇角,嘴唇發(fā)麻,但卻沒由來的好心情,他的眸中隱含笑意,“你不是要去找蒲新蕊嗎?我?guī)闳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