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阿嬌的肉眼實際上看不見什么甲板，主要是實在不知道這玩意鐵皮一樣厚實，全覆蓋包裹，哪兒是甲板？

如果是平時，她可能會好奇一些，不過由于現在已經快到半夜，她對于這個打擾了她晚飯的反派毫無好感，找不到就算了。管他三頭六臂。

不過很快，大屏幕上就顯示出了一張……人臉。

對面的人應該是在調試設備，最初的時候是一張衣服的圖片，黑色，一團黑，等人就撤了幾步，坐在椅子上，蔣阿嬌才看清楚是個韓國花美男。白白凈凈的，臉很小，身子骨也不大，腿很長，坐在椅子上左腿壓著右腿，她懷疑是在開明星發布會。

呃……大多數情況下，三觀跟著五官走，但是這個大多數只限于電視劇情景，現實情況下，五官跟著三觀走反派必須臉打爛。

“能看得見嗎？”格斯特長相偏小孩兒，聲音也偏小孩兒，這個行為……你以為這是家庭聚會開視頻啊？！看不見看得見的，還要問嗎？小孩！

“格斯特，你也是天使，你殘害同類不會心痛嗎？”先說話的是瑟慕。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轉身對旁邊的助手“怎么不是alha？！換個頻道，我喜歡的是alha，又不是瑟慕這個蠢貨。”

呃……

“你說誰蠢貨呢？”瑟慕一拳打在控制板上，蔣阿嬌懷疑這控制板的材料比瑟慕質量好，瑟慕的手明顯發白了。

本身天使就白，現在更白了。

“你還好嗎？”視頻沒關，大屏幕上的人還是微笑的方式。

好你個頭！

“還行。”蔣阿嬌聽見了alha的聲音，很平靜，平淡，和格斯特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

很長時間的沉默，其實也不長，只是臨時暫停了所有攻擊，外面很平靜，雙方戰艦都懸浮在空間里，時間就有些無聊罷了。

“你怎么不問問我？”格斯特有些撒嬌的模樣是什么情況？

沉默。

“格斯特，我希望你知道作為天使，不能只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要為更大的世界。”alha本身就像一個教導主任，現在的語氣更像了。

“好了好了，你又開始了。我第一次跟你表白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的，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又來！”表白？這倆天使什么情況？

蔣阿嬌看了一眼瑟慕，對方沒看她，也沒看她的意思。

蔣阿嬌跟他比劃著將戰艦靠近一些。

瑟慕以龜速開始移動。

空間里的波動和阻力都很小，物體移動一般都很快，見慣了快的移動，慢的移動就和靜止沒有區別。蔣阿嬌覺得趁著對方老大聊天的時間湊近了來個先發制人，也不是不可以。

“你也看到了，這么打下去，雖然我占不了你的便宜，可你的兵也差不多都要完蛋了，不如……我們做個交換怎么樣？”

格斯特往前湊了湊，顯得很興奮，搓了搓小手。

“什么交換？”alha平淡平仄乏味至極的交換。

還能是什么交換，看這小子急切不可的神色，肯定是交換你唄。蔣阿嬌翻了個白眼，公頻談戀愛，反派也得付費！付費懂不懂？

果不其然，格斯特略顯興奮得提出，“我放過你這些小朋友，并且答應你再也不攻擊天使，尊天使為上賓，每年如果有多的戰利品可以分一部分給天使，而且，如果你們愿意的話，分一部分領地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主動割地賠款啊？！這領袖當的真尼瑪狗屎！

蔣阿嬌對格斯特的評價已經上身到了人身方面除了長得好看，基本不符合自然生存法則。

“條件。”

alha 再一次說話了，如果不是知道alha是個直男王者，她可能會覺得alha可能是個傻子了這么明顯的意圖，先調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