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天氣酷熱的中午。
如果從人類體感溫度的角度來講,這個季節應該是非常殘酷的。如果細胞會說話,細胞一定會發聲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水分和熱量。
對于蔣阿嬌和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這里確實也是一個非常酷熱的時間。
中午的蟬鳴并沒有打亂蔣阿嬌的思緒。在經歷過和作者的患難見真情環節之后,蔣阿嬌注意到一個問題,即使這部作品并不是自己寫的,但是畢竟是自己和作者合作的產物,對于作者而言,他是一個完全的新手,但是對于自己來講,這個主角的光環其實也是第一次開始的。所以不管從每一個角度來說,這部作品如果沒有粉絲對于作者和主角來說都算不上是非常友好的行為。
于是,在思考清楚這個問題之后,蔣阿嬌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把作者踹醒。
哐當一聲,作者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身上的毛毯應聲而落。
這里兔子提出了疑問為什么大夏天的,作者你身上還有毛毯?
作者將毛毯撿起來,甩了甩,然后疊整齊放在沙發上,然后回身摸了摸兔子的耳朵,哇,真的好舒服的毛啊,不摸一摸簡直可惜了。
“這是因為我們開了空調。
兔子仍然有一個疑問,“空調?那豈不是很費電費,你不是說自己沒錢了嗎?
作者又摸了摸兔子的耳朵,這個毛看著可真是柔軟,為什么除了人類之外的別的動物的毛都這么可愛,柔軟,而且還圓滾滾的,作者揪了揪自己所剩無幾的腿毛,好丑。
“是因為作者開始自暴自棄了,我們在用完最后一筆經費之后就轉行,做別的事情吧。所以現在開始,可以開空調,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了。”
作者看了一眼自己的主角和兔子,“哎,萬萬沒想到是你們兩個陪我走到了作品的最后啊。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自己的粉絲,后來我的粉絲現在估計都變成面條了。”
蔣阿嬌也覺得作者太可憐了,自己寫了半天的作品,最后被埋沒在歷史在犄角旮旯里面,上面還重重積累了不下八百藝本作品,同時還有很多灰塵,可能在數十萬年之后都不能重新解封。
“好了,至少你還有我們。”
然后蔣阿嬌就提出了一個破天荒的建議,“要不然我去隔壁的劇組賺點錢,養活你們倆?”
這個意見遭受到了作者非常蠻橫無理的否決。“你去隔壁劇組?那我的臉還往哪里擱?更何況隔壁的劇組還是我的同學的同學的同學開的場子,這樣子我豈不是非常丟臉,丟臉到家了!”
蔣阿嬌看了看已經炸毛的作者,摸了摸她的頭發,“你生氣的時候真的會頭發炸毛啊!”
作者點了點頭,“是的,我的心情和我的頭發是聯系在一起的一體的那種,如果非常順滑就說明心情不錯,如果干枯就說明心情不好,如果炸毛就說明非常不好,現在的情況其實就是非常不好。”
蔣阿嬌點了點頭,“那要不然你開個直播,直播你的頭發變化,我覺得看得人應該不會很多,但是應該比你現在作品的粉絲要多一些,畢竟具有這種功能的人物并不是非常多的。”
作者表示,好像有道理,但是好像哪里又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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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用自己所剩無幾的最后一頓飯錢,買了直播的器材和相關的衣服,并一些。兒童毛絨玩具,頭戴的那種。
按照作者的安排,蔣阿嬌將一頂皮卡丘的頭套戴到作者的頭上,調整后位置之后問了個問題,“你確定這是你的一頓飯錢?”
這頓飯錢除了買這些器材和裝備,還付清了一年的房租。
“嗯,是的。”皮卡丘非常乖巧點了點頭。
兔子和蔣阿嬌表示完全理解為什么劇組會破產了“作者你一段飯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