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
“我雖飲酒,卻從未過量,何談酗酒?貪。淫更是可笑,現在寡人孤身一人,何曾談起貪。淫?不孝,不讀書,干預有司,更是胡說八道,簡直欺人太甚!”
如果沒有突發情況,或是真正叫朱由崧生氣的事情發生,其性格還算是比較溫和,甚至很多事就是無可不可,并不會太固執已見。
但所謂的七不可立,對朱由崧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羞恥,令他出離憤怒,也就不足為怪。
“此輩還記著神宗年間老福王之事,這是非議殿下的由頭。”馬士英俯身碰首,從容道:“臣并非要離間殿下和大臣,只是請殿下心中有數,絕不可被此輩操持大政就是。”
“寡人明白了。”朱由崧恨恨的道:“過幾天再說,此事就拜托馬先生了。”
朱由崧倒是沒有蠢到家,知道朝臣中要打一派便得拉一派。
史可法和他代表的東林黨人既然對自己如此不恭,那以就得拉攏率先擁立自己,且非常聽話恭謹的馬士英。
馬士英并非翰林出身,但本朝已經鬧到這般地步,舊規矩當然說不得多少,朱由崧以先生相稱,已經明示了馬士英可以入閣。
若排擠走史可法,馬士英在內閣中雖不能一言九鼎,但也有了一席之地。
對這樣的結果,馬士英已經相當滿意。
東林可以被陰一次,但馬士英對雙方的實力對比相當有數,想要徹底干翻東林,在北京有可能,在南京是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