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船算是走的最遠(yuǎn),膽子最大了!更多的鹽船是經(jīng)中運河南下?lián)P州,過江沿江而上到荊襄,鹽貨主要是出在湖廣,少量出在江南。我給他們算了算,一天差不多是二十多萬斤,聽說這數(shù)量還會再漲。化鯨哥,一天千兩以上,一個月就三萬多,一年近四十萬折色,比朝廷給咱們一鎮(zhèn)的軍餉還要高。淮安雖然大,州縣多人口多,但這地方是不能和揚州比,更不要說和蘇州常州松江比了,地方上不富裕,就算一年不停的打糧征餉,現(xiàn)銀所得卻是有限。現(xiàn)在有這樣現(xiàn)成的一門財路,化鯨哥你說,是不是要把這鹽場給搶過來?”
“這有什么好想的?”李化鯨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劉之幹一眼,眼前這小子對自己笑嘻嘻的甚是客套,但換了一般的外系將領(lǐng),能看到劉之幹的下巴鼻孔就算是對他們很客氣了。而且這小子行事心狠手辣,剛剛的事是交給李化鯨主持,換了劉之幹一個人過來,騰房的現(xiàn)場最少要多死好幾十人才算完事。
甚至殺戮幾百上千,對劉之幹來說也是毫無壓力,隨手就能做了。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難道還有什么可畏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