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之后,似乎所有事情都告了一段落,沒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再去逃避了,江渠想了很久,覺得無論如何都該把話說清楚了。于是第一次,他主動打電話約歷明月。
“學(xué)姐,嗯,后天你有時間么,方不方便出來見一面?”
“有啊,方便方便”歷明月并沒有多想,雖然對于他竟然主動約自己很意外,卻絕不會推辭。
“后天我約了幾個朋友在城東體育館打球,我們就在那里見行么?”
“行啊,我去找你”
掛了電話,江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回,一定一定得把話跟她說清楚。但他沒想到,那天的場面,遠比他預(yù)想得要慘烈。
他和朋友一直守著一面的籃筐玩著,并沒特別注意另外一幫在對面打籃球的人都是誰。直到他回身投籃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人,直接把對方撞到在地上。
“臥槽,看著點呀”那人咒罵了一句,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看清撞到自己的人之后,臉色驟變:“江,江渠?”
江渠皺了皺眉,這不就是跟在牧野身邊的那個胖子么,仔細(xì)一看,牧野果然也站在身后,旁邊還有幾個年長一些的男生不知道是那個學(xué)校的。
牧野正小聲的跟其中一個一臉橫肉呲著兩顆大板牙的男生嘀咕著什么,那人邊聽他說邊用不善的眼神打量著著江渠。
“我去,怕個屁呀,等著,哥給你出氣”說著直接走到江渠面前,一拳把他擊倒。
江渠被打倒在地,抬起臉嚷了一句“你誰啊,你有病吧”
距離最近的胖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嚇了一跳,看著這哥們還要揍江渠,趕緊攔腰抱住他,急急的喊道:“別別,哥,哎呦,你是不知道那女的有多猛呀,算了吧”
“屁,丟不丟人,讓一個女的收拾的那么慘,你還好意思說”這哥們瞪著眼睛,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江渠捂著臉頰站起來,一臉的的莫名其妙:“你們是不是有病呀”
卻聽這人高聲喊著:“你把那個什么明月的那女的給我叫來,敢打我兄弟,看我怎么收拾她”
江渠愣了一瞬,不自覺的反問了一句:“歷學(xué)姐?”
“裝什么裝,自己干不過就讓對象出馬,特么你還算是個男人?窩囊不窩囊”
江渠心里的疑惑更甚,疑問甚至蓋過了恐懼,他竟然走近這人,冷冷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牧野嚷了一句:“喂,別裝了,你可別告訴我,你對象把我們仨給揍了的事兒你不知道”
江渠緊皺眉頭,他是真不知道。
他不知道有一天放學(xué)之后,牧野他們幾個一直跟在他后面,準(zhǔn)備在他經(jīng)過某個小胡同的時候,撂倒他然后揍他。
但是他們的計劃沒能夠?qū)嵤驗樵谒麄兏M了小巷子之后,被突然竄出來的歷明月給攔住了。
歷明月先開口:“你們幾個是真活膩了,敢欺負(fù)江渠,是不知道死咋寫是吧?”
三人聽著面前的女生猖狂的話先是奇怪,隨后鄙夷的一笑;“靠,你誰啊,管得著么你。”
“呵”歷明月在他們面前踱了兩步:“他是我——”她頓住想了想,該怎么準(zhǔn)確的形容他們的關(guān)系呢?說學(xué)姐是學(xué)弟的關(guān)系?的確如此,但顯得生分而且不夠有震懾力,說對象?也還沒發(fā)展到那步,這么說不太合適。
三個男生直勾勾的盯著她,歷明月清了清嗓子,說了句:“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三個男生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啐了一口,不打算理會她,打算直接越過他繼續(xù)跟著江渠。
“喂,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別打擾他么?”歷明月拽著走在走在最前面的胖子的衣服直接把他甩在了墻上。
“你們,是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