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別墅后,玄深自然的抱起白甜大步走向二樓的臥室內,雖然抱的人覺得沒什么但白甜卻覺得十分不自在,等到要開口時發現已經身在柔軟的大床上。
需要什么就和李嫂說,換洗衣服在你身邊,說完后便要走向臥室邊的書房。
等下,玄總,你不去公司?公司的事情有藍尤。好吧,白甜說完后一仰身,好舒適的床…
還有幾天眼睛才能恢復呢,身上感覺一點點的在復原,可是眼睛一直是朦朧的話根本沒辦法尋找螢石,一直呆在這里眼睛看得見還好,這樣朦朦朧朧的也很不方便。
與此同時另一邊玄深正在書房拿著一顆微微放光的紅色小石頭微微蹙起眉頭思考著。
~
夜晚,白甜實在閑的無聊憑著弱弱的一絲視線走到別墅外,感覺到庭院的風微微吹起而且時不時伴隨飄來一陣花香,白甜不盡心想那個冰山的別墅居然也會有這種地方,或許這里是個花園?隨即白甜摸索著走向花園旁的看似像是座位的位置走去,呃,原來是秋千,然后坐在了上面微微蕩著,頓時感到心曠神怡…
這是我母親的花園,她以前經常會坐在這個秋千上。白甜一愣隨即感覺到玄深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身上傳來微微酒氣,看不清面容但總覺得像是想起悲傷的事的樣子。
我覺得花香很好聞,不知不覺就走了過來,你…沒等白甜把話說完就感覺到肩上一沉,白甜:……,居然睡著了頭還在他的肩上,喂,這是平日里讓人聞風喪膽的霸道總裁嗎,又或許是因為在花園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再加上喝了酒?總之有一萬種可能。然而沒過幾分鐘就來人打破了這種寧靜。
阿玄阿玄?一聲聲仿佛不見到人就不會停的叫著玄深的名字。呃,白甜聽到聲音,便推了下肩膀上的人,那個,玄總,你你女人來了,噯?自己結巴什么…
只見肩膀上的人聽見聲音仿佛被打擾了般皺起眉頭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慵懶的站起來走到花園前面,顧思媛便開始撒起了嬌阿玄,你最近在干嘛啊,到處都找不到你,隨后歪了歪腦袋瞄了一眼花園內坐在秋千上的人,立即揪起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眼淚汪汪的說道難道你最近都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和你是什么關系?你們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換做是別人早就一把抱起面前的人可勁的哄著,可是對玄深卻絲毫不起作用幾乎是脫口而出與你無關。白甜在一旁不禁汗顏,什么叫與你無關,不可以解釋的清楚點嗎,就說自己公司的員工因為他被炸彈炸傷不就好了,這樣說萬一被她誤會還得了,顧思媛仿佛聽到了白甜內心中的聲音于是氣沖沖的朝她走來,語氣不好的說著喂,你這女人不知道我和阿玄什么關系嗎,還敢跑到這里來,是在向我挑釁嗎,你以為你是誰?
白甜……這是在演八點檔的狗血劇嗎。心想到底是誰在向誰挑釁,隨即想站起來想離開這里,卻不成想剛一邁步卻一腳朝空落入了一個懷抱中,想掙扎著但又想到剛剛的顧思媛不由得乖乖不動安心的躺在玄深胸前。
而一旁的顧思媛看到這一幕目光由楚楚動人逐漸轉為烈火燃燒的嫉妒,卻隱藏起剛剛眼底的嫉妒轉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阿玄,你不再愛我了嗎,你怎么可在我面前抱著其她的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對我有氣,可是不管怎么樣我一直都愛著你的啊,你知道的,阿玄,說著還拽起玄深的衣角。
而白甜聽到后不禁打了個哆嗦,此時此刻都可以演一部劇了。
讓開,一個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從白甜頭上傳來。
顧思媛聽到后明顯一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白甜后不甘心的轉頭走掉。
可以了吧,她應該走掉了吧,白甜識相的想要從玄深的懷抱下來,可抱著的人卻沒有絲毫放她下來的意思,不禁讓白甜覺得他是不是喝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