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小跑到自己的房間后,剛要換身衣服便聽到從客廳發(fā)出來的玻璃碎掉聲音,又手忙腳亂把浴巾圍上,出臥室去看下到底什么情況。
“過來,然后被一個大掌拉到門后。”“到底是…”“噓。”玄深用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嘴巴被他輕輕捂上。這感覺倒是像第一次遇見他時候的樣子,但不同的是現(xiàn)在自己貼在墻上被玄深的臂彎和身軀所保護,兩副軀體正面相互緊貼,而反應過來自己只圍了一條浴巾,不禁低頭微微臉紅。
又從客廳發(fā)出玻璃碎裂砰砰的聲音,接著傳來幾個人輕快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
“黑,去看那邊的臥室。“是!”白甜和玄深聽到說話聲音后接著一個黑衣人防備的走進白甜所在臥室,而在玄深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進來人的黑衣人,但黑衣人若不注意就不會發(fā)現(xiàn)門后藏著玄深白甜二人,就在黑衣人準備打開臥室邊的抽屜時便被玄深快而準的一槍擊中后腦,只聽一聲悶哼黑衣人就直直的躺在地板上,頓時血流了地板一片,而黑衣人自己還然不知是被誰打死。
而其他黑衣人見同伴少了一人頓時就感覺不妙,其他的同伙迅速趕來,卻不想成為了玄深再次開槍的對象,完把剛剛的場景重現(xiàn)了一遍。
白甜“……是那些人太蠢呢,還是你槍法太準了?”只見玄深看了眼面前的人然后皺著眉頭:“現(xiàn)在高興還太早了。”隨即不再隱藏。
“嘖嘖,真是好槍法,咦?后面那個是新的女人,長得比顧思媛還要標志嘛,然后目光邪惡的在白甜只穿著浴巾的身上掃來掃去,哈哈哈,不愧是玄少主,都這種時候了還有這種閑情逸致。”然而聽到對面黑衣人的話,白甜仿佛感覺到從玄深身上散發(fā)而出像寒冰一樣的冷氣,目光也逐漸變得嗜血冰冷,好像下一秒就會將對面說話的人破壞掉。
白甜被對面的人搞得一陣惡寒,身體不自主的向玄深靠了靠,而玄深一手拿槍一手把白甜護在身后。
“玄少主,我奉勸你趕快把螢石交出來,興許我高興還能饒你和你女人一命,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樣?”玄深有恃無恐仿佛完沒把對面幾人看在眼里。
“哼,玄少主,你不要太囂張,不然會連自己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哼!又是這種老掉牙的話,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臺詞,白甜作出掏掏耳朵的樣子,自己都膩了好不。”白甜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不過自己一副很厲害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是在狐假虎威啊,最重要的是自己還穿著浴巾躲在玄深的身后,說白了就是有玄深罩著,可是說出的話比對面的黑衣人還囂張…不過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剛剛仿佛聽到玄深一聲輕笑,嗯絕對是自己聽錯了,那個冰冷的惡魔怎么會笑呢。
“呦,還挺有膽量啊。”說話的人目光帶著狠厲的殺意,看到玄深二人完不把自己人放在眼里的樣子,頓時惡狠狠地吩咐道“去把那女人抓過來,讓我們好好玩玩,玄深的女人滋味應該不錯。”哼,作為異體質的佼佼者,從來沒人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過,可面前的二人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實在讓自己不爽,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跪地求饒。
白甜感覺到一陣風樣的東西向自己和玄深襲來,而因速度太快玄深護著白天的那只手腕被對面襲來的人割的鮮血淋漓,如若不是他反應快,恐怕整條手臂都要被割掉,而白甜只感覺到一陣風來回,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在對面了,居然這么快就成了俘虜,旁邊就是剛剛還在說話的黑衣人手中,白甜欲哭無淚,早知道自己剛剛就不應該那么囂張,這下可慘了,想到這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領頭的黑衣人一只手臂抓著白甜的腰,另一只手拿著手槍轉來轉去,然后低頭在白甜耳邊仿佛游戲般的心情舔了舔嘴唇然后說著:“怎么樣,還嘴硬嗎?”說完放在白甜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