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水那臭小子,有玄小子一半有正事我老頭子都謝天謝地了?!崩畈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說著,但白甜從他的眉眼里卻看出了似是對孫兒的寵溺。
“他現在在做什么?”
白甜發愣,看著玄深少有的好奇心。
“說是縣城那邊不知道哪里最近有條大公路要修,他包下了工程,這一陣子就在忙活這事呢,這幾天都沒怎么回家,這不一聽說你來了,就要趕回來?!?
玄深聽到后眼神溫柔了許多,繼而問著“聽說他過幾天結婚?”
“是丫頭告訴你的?”
“嗯,李嫂前幾天有提?!毖绢^是李伯伯李婆婆對自己女兒的稱呼,玄深從小就知道,因為他們在自己小時候就是這樣叫的,包括玄小子,也是李伯伯和李婆婆在玄深小時候就叫的稱呼,而玄深潛意識里把李嫂的父母和兒子,女兒都當作了家人,自然對這一稱呼并不反感,反而還覺得十分親切。
“喂,你這大冰塊,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害的我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過來!”說話間一個留著寸斷,濃眉大眼,個子比玄深稍矮,但身材線條卻很好的一身泥土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
玄深錯愣,看著大步跨過來要給玄深胸前一擊的李衡水,心里冒出來一個想法他長高了,還變得結實了不少。
然而不等自己迎擊,藍尤一個快步擋在了玄深面前,警覺的看著被自己認為是來者不善的人。
“喲,厲害了啊,還找了個小白臉當保鏢,怎么,怕被我打的太慘?”李衡水笑意盈盈調侃著玄深。
玄深看著一臉欠揍的李衡水,不以為意,用眼神示了下即將暴走的藍尤,并叫他退后不用太警惕。
“你倒是結實了不少?!毙钭旖青咝φf出自己心里所想。
而李衡水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樣,憤憤的捶著玄深的胸前“再不接結實點,怎么和你一較高下?”
這一景象落到白甜眼里卻幻想成了“討厭,小拳拳捶你胸口~”云云。想到這不甜不禁打了個冷顫,自己想法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可怕!經常沒事找事的惡心自己玩
“哎?這是你女人?”李衡水走到白甜面前,近距離觀察著她。
白甜略微尷尬,說著“不是他女人”
“你這臭小子,也太沒眼力見了,還不叫嫂子,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李伯伯看到李衡水后假裝怒目而視教訓著。
卻不想,李伯伯這一解釋更讓自己的身份在這一家人當中是說不清了自己如果說和玄深沒關系,或許讓他們覺得自己在和玄深鬧別扭,但刻意解釋就是掩飾,越說反而越誤會,索性就不去想,反正自己也知道不是真的,但一想到不是真的,自己為什么還會覺得有一絲絲的可惜?
“衡水啊,去河里抓幾條魚回來,晚上煮火鍋吃?!崩钇牌艔姆课荽翱谔匠鰜碚f著。
“好嘞,阿玄,走吧,很久沒抓魚了吧,這次你肯定沒我抓的多!”李衡水像個孩子一樣興高采烈的說著,不禁勾起了玄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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