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甜閉著眼睛不講話,把頭轉到一邊,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樣子讓自己頓時想要小小的逗她一下。
于是雙手搬過她的嬌小身軀,一手捏著白甜的臉蛋,在另一邊臉蛋上咬了口。
看到白甜仍是不理自己,一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已經無所謂了的樣子,便更加肆意了。
甚至一手故意解開了白甜脖子下面的襯衫扣。
白甜本是不打算理他的,但這廝看自己老老實實非但沒讓他變理智,反倒是更胡來了,看來自己不理他只起到了反作用,不過她還真是永遠都不能摸清玄深到底在想什么。
在玄深準備解開第三課顆扣子時,白甜終于忍不住了說“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噯想打他卻又不敢,憋屈。
她只覺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只任人擺弄來擺弄去的寵物一樣,或許有這種想法,她在心底里是對玄深有些打怵的?但又搞不清自己打怵的來源。
玄深聽到后勾唇,卻并沒有停止手里的動作。
修長的手指輕輕掠過鎖骨,又解開了一顆圓圓扣子。
呃,他不會真的要做什么?那自己要反抗還是不反抗?等等,自己有這想法本身很危險啊!真是沒救了!
“玄深,我覺得你的品味沒這么低,而且你是好人。”既然耍小脾氣會迎來反效果,那就轉為自己最拿手的。
然而只聽他呼吸略有急促,沉沉的聲音。
“我不是。”小丫頭現在知道來討好他了?
“不,你是。”白甜堅持己見。
玄深轉而看著白甜炯炯有神的雙眼,有那么一瞬因為這雙眼睛讓他把剛剛的話和自己對號入座。
他是嗎?答案顯然是不是,不管她說的話目的出于何意義,玄深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和“好”字搭邊,他對于自己的定義并不明確,但他知道絕不是好。
白甜的諂媚,并不正確,也或許不管諂媚何言,二字本身就是一種不正確。
但自己卻意外的喜歡她時不時對自己這副狗腿的樣子。
對他來講很受用。
他起身倚在窗邊,順便提溜起來白甜摟在懷里,略帶解釋道“集訓是我五年前一時興起,隨便創建著玩的,據說現在制度已經和以前不同,我在創辦之后就沒再管過集訓的事情,所以你問我我也不清楚。”
白甜抬頭看著玄深平靜的眼眸,聽到后戲虐的說“感情你是死要面子硬撐著,也不肯說你其實并不知道是嗎?”
然而白甜在聽到玄深解釋的那一刻心里的氣已經完全沒有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這樣講。”玄深捏了捏白甜的嘴唇,笑著說。
“其實我還以為是多神秘的事情呢,你一個字都不肯透露,不過我唯一不理解的是,你在k城好好的,干嘛來z市創辦這個?還是聯合z大和其它幾所大學?”
這點白甜是怎么也想不通。
所以她想問玄深,其實有很多時候白甜也只是因為好奇,所以才會多問一嘴,雖然有句話叫做好奇心會害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