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敢置信。
他穿著如往常的一身西裝,手里拿著酒杯,注意到白甜看見他后,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這種神情白甜再熟悉不過了,玄深那個腹黑的家伙,只有想要整人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不過看到他在這里,白甜剛剛的從容完全瓦解,她有點沒由來的慌張,跳舞時也心不在焉的,好幾次都踩到了秦義倫的腳。
“不舒服嗎?”秦義倫看到白甜似乎在躲避什么,瞟了眼四周,又看了看面前的人。
“嗯,抱歉,我先不跳了可以嗎?”
秦義倫點點頭,停止了舞步,看著白甜離去的身影。
而同樣望著白甜的還有夏韓。
“我說你在看誰呢?未婚夫?”秦燃眼角余光不經意的瞟了眼白甜,握緊了夏韓的手指突然湊近紅唇說著。
夏韓往后退一步又被秦燃給拉了回來。
他無奈,此刻是真的很想把秦燃一下子推到一邊去好去找白甜,可奈何他卻沒辦法這樣做。
他看了眼夏彥的方向,夏彥在注意到自己時立馬用著求助的眼神望去,夏彥看了兩秒后目光又回到慕菲身上,對夏彥視若無睹
“你能不能專心點,好幾次都踩到我的腳了!”秦燃突然墊腳,紅唇只差幾毫米就在夏韓的唇上擦過,夏韓嚇的睜大了眼睛。
“你干嘛?”他語氣有些嚴肅,他初吻可是都還在呢,如果面前的人是白甜的話他可能會低頭不經意的讓白甜吻上去,但可惜不是白甜,對除了她以外的其她人都沒由來的感到抵觸。
“如果是白甜的話你是不是就會裝作不經意的讓她親到了?”秦燃沒再做小動作,神色微凜的看著夏韓。
“她不會這樣的。”夏韓想也沒想的回答。
“如果她會呢?你喜歡她吧?”
夏韓停下了舞步,低頭看著秦燃,“你想說什么?”
秦燃愣了愣,沒想到一向好脾氣地夏韓也會有嚴肅的一面,她笑道“開玩笑啦,你該不會打算在這里站著?最后一支,跳完了我們就去休息。”
說完她拉動著夏韓,夏韓沒出聲的陪她跳最后一支舞。
白甜和秦義倫分開后便去了洗手間,她想盡量躲開玄深的視線,奈何眼睛總是會不經意的去看著她,若是在平常她可能會走過去邀請他一起跳舞。
但是她始終對那通電話的事情耿耿于懷,沒辦法她也不想太敏感,或許她如果根本就不在乎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生氣了?
而自己正想著,下一秒就被人扛在了肩上,這熟悉的動作還能有誰。
“你瘋了?這可是在學校,放我下來!”白甜掙扎著。
玄深陰沉著臉不說話,大步邁開,一會功夫就出了學校把她一下子丟到了車里。
白甜看著車前座那只自己貼的小青蛙晃來晃去,頭也跟著暈了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扛著我?我現在,呃,我想吐!”
白甜快速地打開了車門,跑到一棵樹旁邊干嘔了兩下,沒吐出來,但是胃里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