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白甜無力的睜開了眼睛,感覺肚子像被用刀子劃開了一樣疼,她有些艱難的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肚皮,卻沒發現任何傷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的痛感卻很真實。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有些虛弱的問著“你是誰?”
“你不記得我是誰?”男人挑起了嘴角,面色溫和,看起來十分無害,讓剛剛蘇醒過來的白甜下意識的有些放松了警惕。
“我叫殷煥,是殷瓊的哥哥。”
聽到這,白甜愣了愣,看著面前這個自說叫殷煥的男人,按輩分來說她還應該叫他一聲叔叔,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并不想考慮那么多,再者就算是認親也不是這樣認的,所以她默不作聲觀察著四周。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殷煥緊接開口“這里是皇室的其中一個宅邸,你暫且先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隨時找我。”
如果不是面前的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合適,白甜都想問下這位年輕的叔叔是不是想要包養她了,先是沒由來的把她弄到了這里,然后又一直自說自話的讓她暫時安頓在這里,她看向一旁站的恭恭敬敬的傭人和管家,再看周圍的環境和設施,拋開其他因素不得不說還真是頂好的。
可惜,她現在無暇賞風景。
“我現在在哪?”由于幾天沒說話白甜的嗓音略啞,也比平時低沉了不少。
“歐洲。”
白甜“”您確定沒開玩笑嗎?歐洲,我嘞個x,是認真的?她看向男人并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再一看向傭人的穿著打扮,頓時像暴曬了幾天的花一樣蔫了,無精打采的。
“你說你叫殷煥,是我母親的哥哥?”不管怎么樣,先弄清楚情況還是有必要的。
“嗯。”
“那,那和我有什么關系?你把我帶來這要做什么?我母親可知道,?”
一連幾個問題,男人臉上并沒有白甜想象的不耐煩,反而一臉淡然的說著“知不知道又如何?我把你帶到這里來只要我想,就沒人能阻止。”
“”白甜在內心吐槽,她見過上一個能臉不紅不白炫耀自己的人還是玄深,而且面前這個看起來低調內斂的人,居然也會說出狂妄之語,果然某種雄性生物,很多地方都是很相像的。
“那你怎么不帶別人來這?因為我是殷瓊的女兒?”不刨根問底問到她想要的內容會讓她既不安又憋的慌,好在面前的人脾氣還算好,雖然自大了點,但卻也能回答她幾句。
“因為螢石在你身上。”殷煥看著白甜警惕的眼神后,露出了一絲笑,果然這小丫頭在試探自己,不過還嫩了些。
白甜嘆了口氣,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實話告訴你吧,螢石早就被我吃了,具體拉沒拉出去我就不知道了,雖然這個東西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寶貝,但是你知道你總不能每天對著自己的排泄物那個吧”她可沒喪心病狂到因為一個螢石就每天監督自己的排泄物有無異常,太重口了,不是人該干的事。
見到玄深后,玄莫面帶笑規規矩矩的叫了聲深哥。
玄深略微點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直接開口問“找我回來什么事?”
聽到這話后中年男人怒瞪了眼玄深語氣訓斥“沒事就不能找你回來?”
聽到這玄深一臉不在意,隨意的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玄嵐看到他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再一見到他爸爸有些生氣的臉時在心里不禁替他捏了把汗,便擔心的望著他。
旁邊的玄莫看了皺了皺眉頭,他怎么覺得玄嵐這個臭丫頭關心玄深都比關心他這個親弟弟還要多幾分?想到這心里翻起一陣醋意,幽怨的看著旁邊的人。
玄嵐全然忽視,一雙眼睛始終放在玄深身上。
見玄深不說話,玄父的臉色又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