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和福斯的人有關,但不理解他們來到這里做什么?
自己一個激靈,突然想到螢石還在她肚子里,難道又是來找她的?
玄深似是看出了白甜的顧慮,不想讓她太過擔心于是說“可能一方面是因為你,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因為我最近搗毀了他們在z市的據點。”
在看到白甜有一丟丟懷疑的眼光于是又說“z市是福斯在國內交易的最大一個據點,他有三分之一的生意都是在這里,這里被毀會讓他在國內的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
“也就是說相當于元氣大傷?”
“差不多可以這么理解。”玄深淡淡道。
“所以你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這件事情對嗎。”
玄深看著白甜澄澈的目光,頓時覺得剛剛那一絲陰霾消失不見,然后笑著說“不然你以為你男人最近在干嘛?”
“少臭不要臉。”雖然嘴上罵著,但心里卻該死的像吃了蜜一樣甜。
不過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還以為他這幾天忙著算了,要是對玄深說這些話,他一會不知道又要多臭屁。
“不過為什么之前沒有這樣做?”白甜疑問。
“福斯最近太閑了,給他找點事做。”不這樣的話他就老把眼睛盯在小丫頭身上,自己是怎么也沒辦法讓其他男人盯著自己的女人不放的。
雖然現在還處理不掉福斯,他不介意時不時的給他填填堵。
白甜則無語,玄深的話聽起來就像是吃家常便飯一樣簡單,但做的事情卻聲勢浩大,想必應該是經常做這些。
她很多時候覺得自己和玄深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遲鈍又敏感,相應的腦子自然也算不上太靈光,而玄深則從來都是睿智而理性的,似乎都沒見過他做錯過什么事情,完全就是成熟男人的典范,而且最重要的是擁有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身材氣質更是沒得說,她實在是想不通他們兩個會有交集。
不過或許是上帝的安排?如果她那晚沒有救他自然也不會有后面發生的這些。
“睡吧,有什么事情我沒來的話藍尤也會趕到。”玄深又稀罕的在白甜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口,才起身出了帳篷。
玄深這一句話卻白甜安心了不少,他說到福斯一小部分可能是為自己而來的,白甜內心是膽戰的,螢石現在躺在她肚子里,她受傷了雖然可以很快恢復,她不敢保證落到了福斯那群人的手里自己會落得什么下場,說不定被開膛破肚都是有可能。
白甜想想也對,他們即將要在這個森林四天,期間食物住處肯定是要自己來安排的,如果一時之間找不到食物又消耗太多體力,他們連跑的力氣都沒有。
于是點點頭算是同意夏彥。
第一天直到晚上還算安穩,除了上午的小插曲和遠處隱隱約約的槍響,看來他們選的位置還算不錯。
夏彥在附近隨便摘了些野果,又拿出了幾塊牛肉干和白甜吃著。
白甜看著夏彥的牛肉干發呆,夏彥不解“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只見面前的人連忙咬了一口嚼著“沒問題,只是在想你考慮到是很周到,食物都想到了。”
她甚至連壓縮餅干都想不起來帶著,而平時給老板出任務時基本上沒有很長時間的,或許也是因為她太弱。
如此想著,她大概理解玄深那個看起來很大方實則愛吃醋又小心眼的男人為什么會既給她槍怕她遇到危險,又一邊同意她在這里,因為她各方面都太需要鍛煉了,哪怕是效果甚微她相信慢慢的也會比之前有長進。
這天夜里,她不敢睡的像上次那樣沉,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擊中,所以即使沒什么事情發生她也時刻小心翼翼的,到了后半夜實在是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才靠在樹上睡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