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白甜張張口,想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可居然下意識的忘記了自己名字叫什么她思來想去也找不到會這樣的原因。
果然是叫白甜的女人,這個瑪麗蘇般的名字,沒想到還真的是她哥哥的女朋友,一想到白甜這個名字真是讓她哭笑不得,什么奇葩父母能給自己的女兒起這種名字。
但再一想到自己大哥列表里面只有他一個人時,頓時又嫉妒起這個瑪麗蘇少女來,不過她嫉妒歸嫉妒,就沖她剛剛打電話給白甜那個女人,通過那個女人的反應(yīng)就說明了不少問題,明顯是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不然任何人聽到自己問的話都會毫不猶豫的問回去。
想到這,自己又沒那么太擔(dān)心了,她覺得玄深或許只是玩玩她而已,她昨天找人調(diào)查過白甜這個人,是一個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的女大學(xué)生,在z市的z大上學(xué),而且還是個不受待見私生女,就憑這種身份地位,自己的哥哥也絕不會看上這種廉價女。
這么想著,玄嵐心里又舒服了幾分。
翌日清晨,白甜被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音吵醒,耳邊也傳來穿衣服的聲音,白甜睜開眼就聽見“同學(xué)們,快點起床準(zhǔn)備第一天的集訓(xùn),現(xiàn)在開始倒計時,五分鐘后還沒起來站在帳篷外的人扣學(xué)分五分。”
白甜本打算再賴個幾分鐘的床,但一聽到要扣學(xué)分,于是立馬穿著衣服,快速的穿戴好后一個闊步站在帳篷外面。
自己剛站起來,便看到夏韓和夏彥也是一臉困倦的站在帳篷外,夏韓還打著哈欠。
“白甜你醒了啊,我還打算去你那邊叫你起床呢,”夏韓略有尷尬的道,心想著是這樣,但反倒是白甜比他勤快了起的早些了。
z大的同學(xué)們有序的由教官領(lǐng)著站在了集訓(xùn)營中間的沙地上,而剛到便看到了穿戴整齊,站的挺拔有力的軍校學(xué)生。
有些臉皮薄的女生看到這一幕,再看看自己有些地方的衣服扣子都扣了,頓時紅了臉頰,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而有些自覺的學(xué)生也感到了微微不自在。
麻木的卻還在拿著鏡子擦著口紅和粉底液。
而軍校的學(xué)生看到z大男生女生的這一幕后,一些不屑的人的哼了一聲。
嘴碎的女生又開始陰陽怪氣“喲,這不是隔壁z大的嘛,一個個簡直都是王子公主呀,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們媽媽都沒有叫你們起床?”
“哈哈哈,就是啊,我都懷疑是我自己眼睛出了問題,幾個人懶惰就算了,沒想到整個學(xué)年只有幾個提前到這里的,真是不敢恭維啊。”
“行了行了,不怕一會打起來?”
“看他們那個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軟綿綿的樣子,待會比賽開始的時候,我一個人至少能吊打三個~”
z大的學(xué)生們軍校的女生你一言我一句的一唱一和,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覺得自己的臉面已經(jīng)被別人丟在地上踩了,但卻因為她們說的是事實,所以并沒有人回懟她們。
但除了有些好事不肯受一絲白眼的女生。
“我說,你們不能好好的管好嘴巴?”
“幾天沒刷牙了,嘴巴這么臭?”吳妙妙說完后惹得z大的男生竊笑,在心里默默的為z大女生的反擊點贊,他們確實起的晚了點,但又沒做什么實質(zhì)性的錯誤,犯的上這么貶低他們嗎?雖說z市的軍校是一所完完全全的財閥學(xué)校,但好歹他們z大也是不差什么的,她們這樣說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想到一些z大得學(xué)生們這不僅不為自己不自律找原因,反而更加期待吳妙妙下一句大吵大嚷的話。
而就在吳妙妙要張口說下句時候,齊斯穿著一身軍裝,挺拔的走了過來,看了吳妙妙一眼,清了清嗓子說道“早上好,同學(xué)們。”
z大和軍校學(xué)生回答毫無默契,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