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翻什么?”白甜一進到自己房間就看到一個金發女仆急急忙忙的翻著她床旁的幾個抽屜,一副十分焦急的樣子,看樣子在尋找什么緊要的東西。
女仆見被打斷了也沒慌,完全沒有隨便進到別人房間的歉意,反而還一臉瞧不起的樣子拿鼻孔看向白甜“和你有什么關系?”
白甜“”她很想說,姐姐你進到我的房間里面來不打聲招呼就算了,被我發現還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一副她應該隨便去翻她的東西一樣,她真想知道這個女仆腦袋是什么結構的,能說出這么驚人的話來。
那張照片是她和玄深一起參加郵輪宴會的那張,她知道是她,但,
“我不是白甜,我叫翠果,是白甜的遠房表親。”
夏彥“”看過白甜長相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照片上的人是誰,雖然照片里的女人穿著和白甜平時有很大差異,也比平日里漂亮的多,但臉是沒辦法變的。
大川“???”
原來她的名字叫翠果,他盯著照片又看了看,女人穿著一襲黑裙,有著濃密的過肩長發,雖然軍校里也有不少張美麗面孔,但照片上清麗的臉還是讓他多看了幾眼。
“你,去把她的臉洗干凈。”穿著大號福字的男人和穿著小號福字的男人說。
因為他覺得這女人有點可疑,他們現在不敢輕易的斷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白甜,他們接到指令說白甜就在這里。
而照片上的人光鮮亮麗,面前的女人一臉臟兮兮,還有幾條泥痕,他們這幾天抓錯了不少人,為了不打草驚蛇,能謹慎就更謹慎點。
“頭,這,我從來沒接觸過女人”小號福字男人一臉扭捏的樣子。
“你還有沒有點出息了?讓你洗個臉就扭扭捏捏的!今天就你小子給我去了!”
“洗臉?要洗也應該是老子來,你們都給我閃一邊去!”大川豪爽的說句,然后看向了白甜。
白甜則是欲哭無淚,她本就不想讓別人認出來才把臉沒有弄干凈,現在大川居然要給她洗臉,那還得了,一旦洗完發現了她是白甜,那她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于是白甜拼命的給大川使眼色。
卻沒想到大川笑場,剛剛還對自己冷言冷語,見到幾個黑衣人就怕成這樣?不斷的給自己擠眉弄眼的,不過,倒是很受用。
他確實很想知道翠果把臉洗干凈后的長相,但為了不讓她淘汰比賽,他還是忍住不往她臉上打個水彈,她這算不算欠他個人情?
白甜此刻謝天謝地,大川沒有一時沖動,倒是這幾個黑衣人看樣子并不是那么好應付的。
“頭,何必給她洗臉那么麻煩,不如我們直接拿探測儀您看怎么樣?”
大號福字男人聽到后拍了下小號福字男人的頭道“你不給老子早說!”
男人委屈的摸了摸頭。
“翠果,你讓我們用探測儀測下,如果你真的不是白甜我們立馬放你們離開!”
聽到這白甜是有些緊張的,既然是找自己那就一定和螢石有關,她安靜了有一些日子,差點忘記螢石的存在時,現在又不得安生了。
而夏彥從開始的一頭霧水到現在也大概了解,這群黑衣人來找白甜許是要從她身上帶走一些東西。
他原本以為白甜只是個平凡女生,卻不想現在的一些事情完全在改變他的看法,她并不是一張白紙。
“我翠果沒見過世面,什么探測儀我不懂,怪讓人害怕的還是算了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我遠房表姐人在哪里。”白甜心想能糊弄一時算一時,他們身上帶著真槍。
“白甜是你遠房表姐?”黑衣男子緊盯著白甜,似是要在她臉上盯出個洞來。
“當然,我剛剛已經說了白甜是我遠房表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