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從我馬車上下來,我更是說不清。先這么呆著吧,一會兒再想辦法解釋。”
行吧,他怎么說自己怎么做就是了,反正自己是沒有別的法子了。
馬車在城門外停下,項云瑾先下了馬車。見風(fēng)清漪仍坐在那里不動,不由轉(zhuǎn)身撩開簾子,對里面的人道“還不下來嗎?”
風(fēng)清漪心說,我躲在馬車?yán)锊怀雎曆b作不在不就好了嗎?干什么非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跟你一起下馬車,方才不還一副,你別有損我清譽的樣子嗎?
若非這樣腹誹,但項云瑾都這樣說了,她也不能躲在馬車?yán)锊灰娙恕?
在所有人或是好奇、或是震驚、或是白日見鬼了一樣的表情中,風(fēng)清漪搭著項云瑾朝自己伸過來的手下了馬車。
整個場面一時安靜極了,安靜地似乎連掉一根針都能聽到。就連皇帝都看著風(fēng)清漪呆愣了良久,連項云瑾沖著他行禮,他都沒注意到,還是一旁的內(nèi)侍官小聲提醒他,他才回過神來。
“免……免禮。”
“謝皇上。”
眼下皇帝哪里還顧得上項云瑾,一雙眼睛只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風(fēng)清漪,“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難道沒死?不是都傳言說她死了嗎?既然沒死,為何三年來都杳無音訊?
“我……”風(fēng)清漪為難,這個問題自己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項云瑾則替她開了口,“這三個多月來,她一直呆在亭陽縣內(nèi)。至于其他的,待回宮之后,臣自會跟皇上細(xì)說的。”
皇帝如何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看來有些事情是不好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兒說啊。
“睿王前往亭陽縣處理瘟疫之事辛苦了。”
皇帝一番慰問,百官們又是一番歌功頌德之后,終于啟程進(jìn)京。
項云瑾則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對風(fēng)清漪道“我還要進(jìn)宮復(fù)命,你先自己回珍饈齋吧。”
“哦。”
風(fēng)清漪乖乖點頭。
這語氣……眾人算是明白了,三年之后,睿王心里的人還是她啊,看來三年前沒能辦成的婚禮,三年后終于要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