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也相信迷信了?”
易雄擰起眉頭,對易耀東說道。
“弟弟,不是我相信迷信,而是這些事,真的沒法解釋的。”
易耀東說道。
“什么沒法解釋?就拿那運(yùn)渣車司機(jī)來說,他那純粹就是蓄意謀殺。你就那么輕易地相信那運(yùn)渣車司機(jī)的話?”
易雄再次問道。
“我也想過是謀殺。不過,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這件事真的是意外,完全沒有謀殺的可能。”
“還有,我人事不醒,你嫂子把我送到醫(yī)院去后,醫(yī)生們也束手無策。我一切都是正常的,可就是醒不來。你嫂子把那張紅紙貼在我胸口上,我就醒來了,你說這怎么解釋?”
易耀東向易雄問道。
易雄面對哥哥的發(fā)問,他還真的不知該怎么解釋的。
“人間世事,真的很難解釋。我認(rèn)為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寧彬說道,
“易先生,現(xiàn)在你可否愿意把你那只表拿給我看?”
經(jīng)歷這么一番事,易耀東對寧彬那是完全相信。
他把表取下來,拿給寧彬
“寧神醫(yī),我這表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寧彬瞇縫著眼,仔細(xì)地瞅著這只表。
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問題就出在你這只表上!”
易耀東一聽,驚了一跳;
“寧神醫(yī),我這只表有什么問題?我可是從名表店買的,不會是在鐘表廠在制造這只表時(shí),就做了什么手腳吧?”
“這只表本身并沒有問題。”
寧彬說道,
“問題出在,你戴著這只表遇到了一股煞氣。那煞氣卻是聚在了你這只表上。”
“寧神醫(yī),你別跟我說那么玄乎,你就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易耀東有些迷糊了,他要寧彬說明白。
易雄則是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寧彬,他怎么感覺到寧彬像一位江湖術(shù)士,而不是什么神醫(yī)。
“易先生,你這只表的煞氣,是來自你家祖屋。我們這就趕回你家祖屋看看。”
寧彬說著,站了起來。
一行人開著車,來了易耀東、易雄所住的祖屋。
易耀東、易雄及其父母,都搬到大城市去住了,祖屋也就沒人住。
不過,祖屋保存得很好。
每年都要修繕幾回。
按照風(fēng)俗,祖屋會蔭佑后代子孫。
祖屋的門緊閉著,外面上了一把將軍鎖。
寧彬繞著祖屋轉(zhuǎn)了一圈。
易耀東問道
“寧神醫(yī),我家祖屋沒什么問題吧?”
寧彬搖了搖頭,很是肯定地說道
“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不過,這問題不在祖屋外面,而是在祖屋里面。”
隨后打開祖屋大門,一行人走了進(jìn)去。
寧彬頓覺陰風(fēng)慘淡,哀怨之氣彌漫。
“你們沒有感覺到屋子森冷之氣?”
寧彬向易氏兄弟問道。
“長久沒人住的屋子,大抵是這樣的。”
易耀東回答道,臉上帶著不以為然的神情。
“這股陰慘之氣,不是長久沒人住造成的,而是有人對你家祖屋做了手腳。”
寧彬說罷,對這祖屋進(jìn)行仔細(xì)地觀察。
易耀東與易雄也在仔細(xì)觀察,不過,他們都沒看出什么來。
寧彬在祖屋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后,來到擺放香火的供桌前。
他彎下身子,看著供桌下面。
“滋!”
寧彬撕扯掉供桌下面的一張褐黃色的紙。
“啪嗒!”
掉下一個袋子。
寧彬把袋子拿起來,把袋中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