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掌握了重心就好說,赤兔又有著不低的靈性,還知道配合李承陽的動作調整一些姿勢,這讓李承陽感覺這波優勢很大。
按照小程說的,夾緊馬腹,雙手一提韁繩,嘴中爆喝一聲:“駕”。
赤兔聞聲而動,之前李承陽磨磨唧唧的在它背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要不是實在打不過他赤兔早就不伺候了,現在終于聽到了那一聲“駕”,憋了一個多月的他抬起四蹄帶著一溜煙的灰塵揚長而去。
小程愣了一下便打馬狂追,這要是把秦王丟了那樂子可大了,天干物燥的,跟在赤兔揚起的灰塵后面一路狂飆,身上臉上已經布滿了灰塵,怎奈何赤兔實在是太快了,李承陽又不會操控馬匹,這一路越來越快,李承陽左拉右拽的也沒起到作用,干脆把頭埋下去,死死抱緊赤兔的脖子仍憑這馬撒歡。
小程一路演繹著什么才是“真?吃土”,足足追了半刻鐘,終于看到了李承陽的身影,中途他都看不到赤兔的影子了,好懸沒把李承陽弄丟。
只不過現在赤兔的情況有些不對,只見它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抽,嘴里還吐著白沫子,身上火紅的毛發在地上一滾,也就失了那神駿的樣子。
“殿下,你這是?”百思不得其解,剛才還好好的赤兔,以小程多年與馬相處的經驗,完全可以斷定赤兔是一匹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好馬,怎么就突然這樣了。
李承陽卻也不急,撓了撓頭,憨憨的笑道:“剛它不是跑得快馬,我又控制不了,干脆我就抱住了馬脖子,他跑的越快,我就越用力,他越快,我越用力,然后它就這樣了”。
想了想李承陽一刀劈斷鐵劍的力氣,又看了看赤兔半死不活的樣子,明白了,被李承陽那恐怖的力氣差點活活的被勒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