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拉的動,現(xiàn)在一個人上來就要拉犁,也難怪人家理解錯了李承陽的意思。
其實李承陽還真沒那個想法,前世他就聽同學(xué)說過,有些地方牛馬稀少,機器也進不去,只能采用人力耕地,其實也用不了多少力,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拉起來也廢不了多大的勁。
鬧劇收場,護衛(wèi)和里正也開始試驗起來,里正一聲令下,就把這犁臂開始默默積蓄著力量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沖擊,以往的犁后面也需要跟著個把頭,控制著牛的行進和犁地的方向和深度,這可是件絕對廢力的活計,他早就把這事交給了兒子們來干,今天這算是重操舊業(yè),他也準備好好的在小公爺和小王爺?shù)拿媲氨憩F(xiàn)一番。
犁杖在護衛(wèi)的努力下動了起來,犁杖下有特殊的力學(xué)構(gòu)造,說白了就是個斜斜的長三角的形狀,這個形狀可以省很大的力氣,和原來就是跟木棒,全憑這牛的力氣強行把土翻開的構(gòu)造強了不知道多少籌。
里正預(yù)想之中的沖擊力遲遲沒有到來,護衛(wèi)適應(yīng)了一下后就變的熟悉起來,他只需要在前面使勁拉,完事保持一條直線行走就行,其余的事自然有里正來調(diào)整。
往前走了大約一百米,兩人回頭又耕了回來,到了地頭,里正已經(jīng)哭的不能看了,臉上淚水汗水混著臟兮兮的塵土活像個泥猴。
但是卻沒人笑的出來,一個老農(nóng)因為這樣的事情喜極而泣不是什么值得一笑的事情,李承陽也是強行克制住內(nèi)心成功的喜悅,靜靜等著里正哭完。
好半天里正才回過神來,拉著李承陽就是不停的道謝,回頭一定要給秦王立個長生牌坊,日夜供奉,天天為他祈福。
等李承陽問道里正有什么看法的時候,這老漢抹了抹臉上的淚,斬釘截鐵的回到:
“好,是個好東西,這耕出來的田地,又深又直,速度那更是沒得說,一個人都能拉的動更別說是一頭牛了,有了這玩意兒,老漢明年咬咬牙,一個人負責(zé)四十畝地都行,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王爺您可真是天上的神仙哪”。
神仙那就不必了,東西好用就行,看里正的模樣,都能想到明年他家里男丁一個好覺都別想睡了,一人負責(zé)四十畝地,想想都瘆的慌,而且這要是散播出去,李承陽深信家家都會如此,他從來不懷疑勞動人民的熱情。
“造孽喲,以后你們沒好覺睡可別賴上我,我這可是為了大唐做貢獻”心里嘀咕了幾句,默默祈禱以后別遇到聽到他名字就咬牙切齒的人。
只是個玩笑,這玩意能把大唐的糧食產(chǎn)量最少提升三分之一,精耕細作和粗耕粗放的產(chǎn)量那可是天差地別的,即使收的稅不會上漲,但是對大唐的根基來說,那是不可多得的好處。
去牽牛的護衛(wèi)也回來了,套上牛又試驗了一遍,得出的結(jié)果卻讓眾人們都大吃一驚,牛的工作效率竟然還不如人做的,又讓里正跑了一遍,仔細盯著牛才看清,問題都處在牛身上了。
里正的鞭子揮的都要冒了火星,那匹膘肥體壯的牛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幾步,七月天,地上到處都是青草,看到得意的草就停下來啃兩口,不管里正怎么呼喝嚇唬,人家都巍然不動,只顧著嘴里的那點東西。
而且牛走的并不是一條直線,里正在后面為了保證耕出一條好看的直線,更是不時的拽住牛尾巴,抬起耕犁來又找好位置在放回去,到了地頭要轉(zhuǎn)彎的時候那更不能看了,作為一頭牛,怎么知道要距離多遠,甚至都不知道要轉(zhuǎn)頭,全程就靠著里正一遍一遍的操控,那速度能快起來才見鬼了呢。
摸著下巴想了想,怪不得從剛開始就覺得哪里不對,牛鼻子上空落落的看著難受,原來是把鼻環(huán)這玩意給忘了,安了鼻環(huán),別管你是牛魔王還是小妖精,那都要乖乖的跟著鼻環(huán)走,指哪打哪,絕對不敢扎刺的。
想了想前世的記憶,恩,干干凈凈,他無論如何也和牛打不到交到啊,只是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