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老木呢?”王肖沒用多久就出門房門,一出門就開始尋找著老木的身影。
老木在樓下應了一聲,王肖便蹬蹬蹬下樓,指著老木的鼻子道:“我跟你說,別以為你是我的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以后再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進我的門,我,我就把,就讓你那還未見面的孫子來了以后天天去倒馬桶”。
老木一聽王肖竟打起了他孫子的主意,只好連連媚笑:“公子,您看我都多大年紀了,什么沒見過,再說了,老漢也沒幾年活頭了,這看一眼兩眼的又有何妨”。
王肖指了指老木的鼻尖:“給本公子記住了啊,該干嘛不該干嘛心里明白著點,不然小心小爺的不講情面”。
“是,公子,這次不是著急嗎,昨天小酒就說,那酒方眼看就要有了眉目,卻到這個最關鍵的時候沒了那酒,這要是干等一個月還不知道要出多少大事,今天早上那悅來酒樓里傳出話來,說是這幾天頗有些收獲,所以這才拿出部的收益又釀出來一壺酒……”老木的話只說了一半,從一旁的客房里傳出了一道聲音把他打斷了:
“什么部的收益,不過是一擔糧食而已,加起來超不過一兩銀子去,就是他們編的神乎其神的,其實就是騙人的”小酒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和憤怒。
“酒先生,別生氣,那悅來酒樓里不過是些騙子而已,等咱們把酒方弄出來,咱們就平價往外賣,絕對不像他們做的那么狠,一擔糧食就想賣上成千上萬兩,民脂民膏,民脂民膏啊,我王家可不屑于此”王肖趕忙安慰小酒仙,生怕這人一時間氣出個三長兩短來,現在小酒仙可是王家人的希望了。
小酒仙從客房里漏出個頭,亂糟糟的頭發帶著逼人的酒氣,一張嘴就是濃烈的酒臭味:“公子,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這壺酒無論如何也要弄到手,我就差最后幾道工序沒想出來了,公子,一定一定要記下,錯過今天,那可是要繼續等一個月,時不我待,夜長夢多啊”。
王肖點了點頭,看著小酒仙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嫌棄的撇了撇嘴:“來人啊,來人給酒先生去洗漱一番,再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萬萬不可讓先生的身體出一點紕漏,你們三個出來干什么,你們是本公子的,回樓上去,護衛,你們去找兩個人來,那什么,平康坊的小娘子,去吧”。
三個侍女原本還哭哭啼啼的準備下樓去伺候小酒仙,見王肖發了話,這才恢復了平常做派,領頭的侍女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公子,奴婢還以為您以為厭煩了奴婢們呢,沒有就好,奴婢們還想伺候公子一輩子呢”。
“你以為我跟我那混賬哥哥一樣?拿你們不當人啊,告訴你們,生是本公子的人,死是本公子的死人,該干嘛干嘛去,大早上的臉洗漱都不洗漱,看你們那臉,都花成什么樣子,趕緊回去收拾去,別給本公子丟人了”。
三個侍女搖搖晃晃的上了樓,一個轉彎就沒了蹤跡,老木伸出大拇指沖著王肖一比:“公子,爺們兒”。
“過獎過獎,跟著本公子吃香喝辣,和本公子為敵”王肖遙看著悅來酒樓方向,咬牙切齒的來了一句:“粉身碎骨”。
“對,粉身碎骨,看以后那個不開眼的還敢和咱們王家為敵,不過公子,現在最緊要的就是酒的事情,咱們今天這個酒是拿還是不拿?”。
王肖攥了攥腰間的玉佩:“拿,必須要拿,你等會,我去給你把錢拿出來”。
小酒仙說的對,夜長夢多,他能感覺出這酒的異常,其他人肯定也能感覺出一點不正常的地方,接下來的每壺酒他都要拿到手,直到小酒仙的酒先釀出來為止,若是因為失了一壺酒,被其他的世家們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干脆就搞到了酒樓里的配方,那他就算在把酒弄出來也晚了。
又回到了樓上,從堆放在一旁的包袱里把換洗的衣服都拿了出來,招呼三個侍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