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帶著四個侍衛穿好了夜行服,帶著繩子刀具站到了王肖面前,帶頭的老木一抱拳:“公子,我們這就去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人給您帶回來,且先為老漢溫一杯酒,去去就回”。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王肖反而開始猶豫了:“不行咱們在想想別的辦法,就算是把酒的事情發出去也沒什么,實在沒這個必要鋌而走險,這萬一要出個什么事”。
“哎,公子不能這么說,只要把那廚子綁來,好處多多啊,只要公子把菜做出來,完可以憑著王家的聲望把那悅來酒樓踩在腳下,在告他們一個盜竊他人祖傳秘方的罪名,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老木在王肖面前來回走著:
“不僅如此,看那悅來酒樓,日進斗金都不是問題,只要公子能把這廚子收服,完可以另起爐灶,再開一家這樣的酒樓,這樣一來,這悅來酒樓的今日就是公子的明日啊,這不是去不去的問題,而是小老兒必須要去,也算是為了我那孫子拼個好前程吧”。
話畢老木抱抱拳,大手一揮,帶著四個人走出了客棧。
王肖見阻攔不住,心里有些戚戚然,噔噔上了樓,找了間正對著酒樓后門的窗戶靜靜的看著。
老木說的沒錯,劫了這個廚子利益確實大,接下來他想要賣酒,要是完靠自己的力量,那還是不可能的,只能采用一些手段,有悅來酒樓珠玉在前,他只需要效仿一下就好。
“哎?不對啊”,王肖拍了拍腦門,他好像忘了些什么。
要想獲得廚子的效忠,完可以挖人啊,完沒必要采用綁票這種手段?他這王家的身份擺出來,不信沒人投入他的麾下,這怎么連試都沒是一下,直接就派人綁人去了?
再說了,要想把酒賣出去,也不只哪一種方法吧?開個酒樓要廢多大事,隨便找個詩會什么的把酒一放,憑著現在君子酒的名聲完不怕沒人買,雖說那樣收入肯定不會像酒樓那么高,但是細水長流下來也是不小的收入。
“草率了!”王肖抓著窗框自責不已。
怎么就腦子一熱想也不想就開始干了呢,也怪這幾天勞心勞力的吃不下飯,老木那么個粗人,又已經病入膏肓,怎么自己還跟著他的思路走了呢,這下好了,明明挺簡單的事,每一次他都選的最難的方法。
糊涂啊,糊涂,現在冷靜下來一想,王肖感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大蠢蛋,可是現在已經晚了,現在已經是酒樓關門的時候了,老木五人都到了各自的位置,酒樓里那個小廚子剛剛漏了面,眼看兩方人就要遇上了。
王肖來不及阻止,只能暗暗祈禱著一切都能順利進行,不要在出什么幺蛾子了,只要把人安的弄回來,哪怕任務失敗了也行,只要這五人能安回來就行,下次再也不能聽老木的話了,他就不信一堆現銀拋出去會砸不到一個廚子。
遠遠望去,代表廚子的小白點已經踏上了街道,王肖的心也被漸漸的提到了最高。
近了,更近了,老木五人的包圍圈距離小廚子已經不及五步遠了,只要這廚子走進了包圍,那就別想著走了,王肖緊張的連呼吸都忘了,一張臉憋得通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廚子。
終于,踏進去了。
瞬間,五道人影出現在了小廚子身邊,一張繩網把小廚子罩了個結結實實。
小廚子的呼救聲就連王肖這都能聽到,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求救聲比他娘養的那只母貓的聲音還要大。
站在廚子正前面的人一個箭步鋪了上去,片刻間那呼救聲便停了下來,看來是有人把他的嘴堵住了。
王肖這才松了口氣,接下來就是把人帶回客棧就行,這比綁人要簡單,五個大漢搬運個小廚子還不是手拿把攥。
“當!當!當”一陣打更聲傳來,讓王肖的心猛地一提,在確定打更人不再老木等人的附近后才放下心來。
在定睛向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