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太子的責任,大家屁股下面都不干凈,一查扯出來一大串,大家你好我好,悶聲發大財多好。
誰能想到王肖會這么不識抬舉,不但沒理解縣令像他傳達的意思,反而還一口咬死這件事,這讓縣令的一番好心喂了狗,索性不管了,頂多也就是個罰俸的事,不是多大問題。
魏征的神色有點陰沉,盯著王肖沉默不語,不久后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把他給我趕出去”。
說完這話也不管別人反應,魏征自己就出了縣衙,一路溜溜達達不一會就沒了蹤跡。
縣令長出了一口氣,就怕這魏征不識抬舉,不知輕重,還好大家都是聰明人,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大家的心里都是一清二楚,萬一魏征死死抓住這件事不放,還想一直查下去,那樂子可就大了。
還好魏征也不是死腦筋,放下話就走,讓這個王肖求告無門,過兩天這事就算是過去了,大家該發財的發財,該彈劾的彈劾,這都不叫事。
魏征一走,縣令趕忙下令“把這個王家人叉出去,以后不許再進縣衙,登聞鼓給我守住了,別讓他再敲,看見他在縣衙周圍晃悠都不行,本官不想在看到他,都聽明白了嗎?”。
幾個差役抱拳領命,這次也不用動手了,幾根水火滾一捅,就把王肖四肢固定住,差役們一聲悶哼就把人抬了起來,吆喝著就抬著人往縣衙外走。
“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世家什么事都能做呢?我呸,也不知道在家里是怎么教的”,幾個差役下去后,縣令在門口暗暗咒罵著王肖,什么事都敢說,就連王家的家主都不敢說這話。
王肖掙扎的架到了縣衙門口,差役們互相使了個眼色,齊齊把水火棍抽出來,一看就是老手的,動作整齊劃一,甚至周圍圍觀的百姓都開始拍手叫好了。
“啪嗒”一聲,王肖面朝下栽到了地上,頭上的傷口好像又被崩開,一點點紅暈慢慢的透過紗布滲了出來。
趴在地上,抬起頭,入目的就是無數雙樣式各異的鞋子,努力把脖子抬高,這才發現此時縣衙外已經圍滿了人,粗略看起來得有個幾百號人,此時這幾百人圍著他指指點點。
同情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漠不關心者有之,甚至還有大嬸準備上來說門親事的。
終于緩過神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對那幾百人視如不見,徑直走向鳴冤鼓。
“站住,你的事情不值得敲這個鼓”,早有差役守在鼓前,離得老遠就像著王肖喊話,手上的水火棍舞的虎虎生風,嘴上說著拒絕的話,但看那眼神好像巴不得王肖能趕快走到他面前。
“小伙子,別走了,要大娘說啊,要是什么男女之間的事,還真不應該敲這個鼓,這可是有了天大的冤屈才會敲得,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就是個姑娘嗎。大娘家里有不少待字閨中的好姑娘,這就給你介紹一個,保證賢良淑德,秀外慧中”,走到半途有個大娘攔住了王肖,張口就想把自己家閨女推銷出去。
王肖停下腳步,看著差役那都快揮出殘影的水火棍有些猶豫,略微躊躇了一下。
“嗨,還以為有什么熱鬧可看,又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大伙散了散了,沒意思”,從人群中傳來一聲高喊,隨后人群就有了散去的意思。
王肖眼中一亮“諸位,且住,今天本公子確實有天大的冤屈,當今太子殘暴無道,連日里花天酒地,現在皇宮里沒錢了,他就在東市開了間酒樓供他吃住,就是些平常吃的飯菜,他那酒樓就賣一桌五兩銀子,不但如此,他還強迫著眾人去他那里吃飯,不吃飯就要挨打”,人群開始止住散開的趨勢,重新聚集起來,王肖看有效果,信心大增
“你們說我怎么知道的,你們也看出來了,這位大娘,想必您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就不知普通人家的人,那出門都有護衛隨性的,但是現在我的護衛哪里去了了,大娘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