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李承陽都在琢磨著怎么才能把自己的利益達到最大化的問題。
獨吞是肯定不能獨吞的,煤這個東啊西遍地都有分布,煤爐子說穿了也沒多高的技術(shù)含量。
他敢保證,煤爐子面世半個月以后,就肯定會冒出來無數(shù)的仿制品。
反正現(xiàn)在也不存在什么專利保護法,治冰司的風(fēng)扇前段時間都被人仿制了去,只不過由于沒趕上好時機,并沒有產(chǎn)生多大的影響罷了。
就長安附近的煤就足夠他吃個飽了,只是頗有些不甘心。
明明那么大的市場,為什么自己就是吃不下呢。
不行,怎么想怎么感覺自己虧大了。
我辛辛苦苦發(fā)現(xiàn)了煤,又是招人挖煤,又是弄煤球蜂窩煤,還兼職打造些煤爐子。
你們什么也不做就能坐享其成?換誰也高興不起來。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是時候了,再不回去城門就要關(guān)了。
小程對李承陽這么早就要回家表現(xiàn)的頗為不滿,表示他還沒打到傳說中的老虎,今夜他就不走了。
李承陽嫌棄的看了看他,你是因為沒打到老虎不想回家,還是因為女裝的事不敢回家,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李麗質(zhì)到是頗為得意,懷里抱著兩只半大的兔子樂顛顛的跟在李承陽的身后,一副心滿意足的做派。
回去的路上話就少了,李承陽還在想著煤礦的事。
直到聽到段瓚的罵娘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到地方了。
不理會小程希望去東宮住兩天的哀求,女裝的事情太大,他這個小小的太子實在頂不住。
擺脫眾人,直直的走回了皇宮。
把李承乾和李麗質(zhì)送回他們各自的住所之后,慢慢的回到了東宮。
迎面正好碰到剛剛要離開東宮的李綱,李承陽這才想起來自己身邊還有這么一位大神呢,現(xiàn)在不用更待何時。
李綱早就解除禁閉回來了,只不過這些天李承陽這邊一直沒什么事情,所以兩人之間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了。
總不能和王肖之間的小打小鬧還要這位大神出來主持大局吧。
“李師,重修論語的事情?怎么樣了”,李承陽上前扶住顫巍巍的李綱。
李綱回來以后也就不再時刻跟在李承陽身后耳提面命,而是專心致志的去準(zhǔn)備用標(biāo)點符號重修論語的事情。
一說到這個老人家當(dāng)即來勁了,拉著李承陽就要準(zhǔn)備和他聊聊自己的偉大事業(yè)。
“李師,且慢,且慢”,慌忙的攔住李綱,這個話匣子可不能先打開,這種事情一旦說起來那可沒完了。
李綱被拒絕以后也不惱,反而捋著胡須看著李承陽
“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盡管說來”。
李承陽往常雖然和李綱的聯(lián)系不多,但是那是有求必回,挺好的孝順孩子,現(xiàn)在如此拒絕自己,那就肯定是遇到了問題。
眼下不是說話的地方,跟守在東宮門口的李綱隨從說了一聲,隨后就攙著李綱來到了正廳。
“李師,我想掙錢,我也有更加掙錢的方法,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處理,還請李師教我”,把李綱扶到了正位上,一個深鞠躬就拜了下去,請教問題就要有個請教問題的態(tài)度。
“想掙錢就去掙嗎,你那酒樓不是還能日入千金嗎,也不見有什么不好的,陛下不是也私底下準(zhǔn)許了,這有什么什么問題”,李綱好奇的問道。
當(dāng)即李承陽就把煤礦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李綱越聽臉色越凝重,到了最后眉頭幾乎都皺成了一坨。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黑石真是如此重要之物”,李綱仍然不敢相信李承陽說的話,這平日里毫無作用的煤,幾百年來受盡唾棄,怎么到了這太子手上,還能變成利國利民的大事。
李承陽嚴(yán)肅的點了點